王召走到刘霂身边说道:“公子你这样做是很解气,可这仇怨却是也结下了,这人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自己是‘一支箭’的人来这勒索,定有所依仗,不然他不会那么大胆。”
刘霂示意王召几人坐下:“怎么先生是觉得我意气用事了。”
“召没有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公子今日处事有些太过急切了些,不像你的做事风格。”
“我之所以这么做也是有思量的,那‘一支箭’如此勒索,我们是无法接受的,也承受不了,看他们今日的做派怎样也不会与我等善罢甘休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还不如直接了当和他对着干呢,这样兄弟们反而不会寒心。”
刘霂说完,看了一眼外面正说说笑笑的独孤燕他们。
“公子说的没错,可那人回去一说今日之事,只恐‘一支箭’不会放过我们,听说那人手下有几百人的亡命之徒,我们以后押送物品信件的车队可要千万小心了。”
“他一定会动手的,城池内他们还没这个本事,最多也就是监视监视,最有可能的地方就是我们的车队,只要离开了城池就成了他们打劫的目标;先生可有计策教我?”
王召坐在案前沉思了一会说道:“现在再多招些护卫恐怕有些来不及了,自古就是匪怕兵,一般的盗匪都不敢与官兵直接对抗,因为那是造反,我的意思,干脆我们直接向官府借兵。”
刘霂问道:“向官府借兵,如何借法?”
“我近日打听到一个消息,就是街亭的守军已经有三个多月没有关饷了,下面的兵已经怨声载道了,上面不发饷,这里的校尉也是焦头烂额无计可施,正在为此事犯愁呢,只要公子给于一定钱财向其借三五十军士来帮忙押运信件货物,想是那校尉应该不难同意,如此一来,有了军队的护送,那‘一支箭’就算有这本事,也没这胆子敢直接袭击军队。”
刘霂一想连连点头:“好,先生此计甚好,这样一来即不用让那‘一只箭’喝咱们的血,咱们的车队也安全了,这真是个两全其美的好办法,先生你可真是见伯的智囊啊!”
王召心想:“公子啊,你这是一有困难就把事情推给我啊。”
刘霂接着问道:“找何人引见为好?”
“李安合适,正要向公子禀报,李安现在已是官寺的税吏之一,他来引见最好不过。”
刘霂心想:“李安他做到了,这样自己以后在这街亭也就不会那么孤立无援了。”
翌日,在李安的引见下刘霂见到了这个校尉。
此人姓张,单字一个标,长的身材魁梧,面容粗犷,皮肤有些黑,说话豪爽,一看就是典型的西北汉子。
双方坐定,那张标也没废话直接开口说道:“听李兄说公子有办法可以帮我解决兵士闹饷的事,不知是什么办法。”
刘霂说道:“校尉大人快人快语,我也就不绕弯子了,在下听说上边已经几个月没给大人手下的兵发饷了,不知是否是真的?”
张标喝了口酒说道:“是真的,上面那些爷已经三个多月没给送饷钱来了,我每次派人去催,他们总有各种事由推托。
他们一个小妾都比老子几十个兵士花的钱都多,还他娘的欠我们兄弟这点卖命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