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上个月,医生告诉他,儿子已经有了脑衰竭的迹象,若再不醒过来,可能就要……
“你……你真的有办法?”侯万春急切地上前,但他很快冷静下来,喃喃道:“连省城的大医院都治不好,你能有什么法子……”
沐夏知道他不信,也不准备浪费口舌去劝他相信。
那天侯万春登门,她就看出他子女宫左处有损,隐隐蒙着一层晦气,这是有子要亡的征兆!
她直接施展望气术,看着侯万春的面相说道:“你出生时难产,上有三个姐姐一个兄长,其中兄长早夭,幼时生活艰辛。”
“十九岁是你人生最重要的一年,际遇从这一年开始变好。”
“不过早期也并不完全平顺。”
“直到二十六岁,小人尽退,你方真正否极泰来,从此再没走过一点弯路。”
“唯一的遗憾是儿子不成器,三年前出现重大事故,最近急转直下,若没有奇迹,怕是活不过半年时间。”
沐夏一口气说完,表情淡淡,语气笃定。
侯万春却是懵在原地,瞳孔骇然地放大。
他出生在农村,少年时穷的叮当响,19岁那年国家恢复了高考制度,他一咬牙去报了考试,没想到真的考上了!
知识改变命运,毕业后分配到凤江来,可惜的是碰上个看他不顺眼的老领导,处处给他为难,直到26岁老领导退了休,他才熬出了头,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位置。
这些事还都好说,毕竟费些功夫不是查不到。
可他兄长才出生就夭折了,连户口都没上,他也是后来才听家里的老人说起。
但沐夏……她她她……
侯万春双腿一软,勉强扶着桌子才站稳,对上沐夏平静的目光,只觉得背脊发麻,一股凉气直蹿脑后……
他听到沐夏忽然想起了什么来,同情地看他一眼,补了一句。
“哦对了,你近年来的夫妻生活也不太……”
“别别别说了!沐小姐!不是,沐大师!我信!我什么都信!”侯万春差点儿给她跪了,一脑门汗地叫道。
他儿子出了事,两口子天天埋怨对方,夫妻生活能和谐才怪了!
但心中也越发的震惊,之后便被巨大的惊喜淹没,宛如抓住了一根浮木般看着沐夏。
神了!
神了!
他儿子有救了!
……
当天下午,沐夏就坐上了去往省城的车子。
第二天是周六,刚好有两天时间去省城的医院救人。
为这,侯万春特意托了关系联系到七中校长,临时编出个参观高校的理由来。
苏云秀和韩建军这才放行。
夫妻俩一直送她到火车站,千叮咛万嘱咐的,韩建军有些为难地看着她,几次想开口,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待人一步三回头地走了,沐夏吐吐舌头,溜出来上了侯万春的车。
巧的是路上就接到了孙有德的电话。
三天前新酒的发酵蒸馏结束,孙有德送了新酒去质检,说是质检结果出来了。
“沐小姐,您是不知道,这酒……这酒……简直绝了!”
电话里孙有德的声音激动到颤抖,已经完全语无伦次了。
沐夏心中一喜,立刻让侯万春拐了趟林泉县,拉上孙有德和这批新酒一起,出发去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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