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伍下久说完,时商左的眉头皱的死紧,伸手却轻轻的抚上伍下久的后勃颈,慢慢的安抚着他,“这座酒楼有古怪。”
伍下久轻呼出一口气点点头,“我们却不能不住。”
刚说完,伍下久便感觉到左脸颊一热,眼睛垂下一看,时商左已经从他脸边离开,挑着眉问,“感觉好点没?”
伍下久:“本来就没什么感觉。”
时商左摸着下巴看他,“不能吧,刚才没感觉?要不再来一个好了。”
说完,不等伍下久反应过来,抚在脖子后面的手一动,将人给拉到了身前,先是亲了亲脸,又吻了吻唇,姿态亲昵极了,勾挑着唇角含住厮磨,过了一会儿才慢慢松开。
时商左双手撑在伍下久身体的两边,笑道,“这回不要像上次一样,把我按在沙子里。”
“这里没沙子。”
“那你可以将我按在床铺里。”时商左挑眉示意道。
伍下久:“你的想法是好的。”
不再理会人,伍下久推开他,打算趁着天还没亮再睡一觉,时商左跟着上来,将背对着他的人往怀里揽了揽。
睡衣上涌,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之前,伍下久想好像有什么事情忘了
第二天一早,两人又是在惊叫声中醒来,这次唐云司他们的声音也出现在门外,伍下久坐起身怔愣了一会儿,眼睛睁大道,“对了,还有具尸体”
昨晚死去的人还在房间里,他的同伴过来找人时才发现人已经死了,听说当场被吓得坐在地上,无他,只因为尸体的死状有些恐怖,房间内到处是喷洒的鲜血,经过一晚上后,已经凝固成了血块儿,尸体处于房间的正中,从腰间开始断成两截,肚子里的器官也散了出来,他面部青紫,双目圆睁,正对着门口的方向,脖子上满是啃咬的痕迹,看起来分外吓人。
心理承受能力差的人,看一眼就马上跑出去吐了,屋内都是血腥的气味,没人想进去。
伍下久道,“你昨晚没说这人是怎么死的”
“死因不重要,久久。”时商左轻声说,“是被什么东西害死的才重要。”
伍下久抿抿唇点头。
这一天早上,虽然酒楼照常准备出了早饭,但几乎所有人都没有吃,看着周围面色如常的村民们,伍下久等人对视一眼,走出酒楼。
路上,他将昨晚的事情详细说了下,“如果晚上你们听到声音,记住不要出去。”
几人这才知道两人昨晚经历了什么,面色凝重的点点头。
他们今天打算去山里一趟,既然庄老爷是在山里遇到野兽才遇害的,他们也要看看那里到底有没有野兽,或者说是什么样的“野兽”才会将庄老爷变成这样。
这处平时村民们用来打猎的山林看起来很是稀松平常,倒是往山里面走点,有处山坳,村民们说那是个不详的地方,也是禁地,从祖上传下来的,不许庄府村的人进去,也有人猜测,是不是那天庄老爷就是进去了禁地才受伤的。
伍下久等人在山林里转了几圈,这处林子不大,除了一些够村民们打野味的野鸡,兔子外,也没什么其他的动物,更别说是野兽了。
“那个庄老爷能够受这么重的伤死掉也真是奇怪了,他不会真进了那什么禁地吧?”方籽抹着头上的汗道,“不然,我们也过去看看?”
时商左抬头看了眼天色,正值中午,太阳高悬,日头也足,“庄老爷受伤从林子里跑出来时是什么时候?”
伍下久道,“说是晚上。”
“那就去禁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