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学会了吧?”那声音因饫甘餍肥而低沉满足。
床上的人往前俯下身子靠近床尾处,扯了几下将宛儿身上的绳子解开,手臂却牢牢地抓住宛儿,将她拖到大床的里面,用身子挡着她。
“感觉挺不错的,试试吧?”郦允晟笑着俯下身来,眼睛又往宛儿唇上瞄了一下。
“你别碰我!”宛儿紧张地一边用手推拒,顺势拔下了头上的银簪,对准自己喉咙。
郦允晟往尖细的银簪上扫了一眼,说:“还没经历人事呢就死,不觉得可惜吗?再说,你这小动作,能阻止得了我吗?别这么幼稚不行吗?”
话音未落,宛儿手中的簪子已被拔走扔出。郦允晟身体压下来,宛儿的手腕也同时被他按住。
“不要!救命啊啊”宛儿像待下锅的虾,在生死一线时拼力反抗而弓着身子,疯狂地躲闪并高声哭喊呼救。
郦允晟探询地看向宛儿的眼睛,随后不屑一顾地放开了。他往后面懒散地靠躺在床上,戏谑地看着宛儿,像刚吃饱的狮子,温和从容地看着下一餐的食物。
“不识抬举的女人,你还是第一个。”郦允晟鄙夷地说,“那些人争着抢着让本宫宠幸呢。”
宛儿赶紧起身施礼,说:“殿下,宛儿乡野之人不懂深浅,又初入深宫,求殿下给宛儿些时间,让宛儿慢慢适应。”
郦允晟见宛儿战战兢兢,声音都吓得发抖,何况她确实是首日进宫,竟难得起了怜悯之意。
宛儿获准回房,她如同逃出生天一般,从几乎无望的困境中躲过了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