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乐家这一辈里,千盼万盼,可就出了这么一颗掌上珠,乐家老爷子那可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了,稀罕的跟什么似的。
七个哥哥更是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拿那丫头可是放在心尖上当宝贝疙瘩一样疼着的。
你可得放手心里捧好了那乐家小祖宗,要是在你这儿磕了碰了,受了委屈了,咱们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傅萧漠笑不语,低头看着手里被他已经翻看了一遍的资料。
舒策瞥一眼萧宿,冷笑
这话说的他听着不大得劲,什么叫吃不了兜着走了?
要是真干起来,他家老大也不是吃素的,谁得了好去,还不一定呢!
两胳膊往后脑勺上一搁,漫不经心的仰头看着天花顶,懒洋洋吐道。
“我说表哥啊,这话你说的可是忒早了点,这日后的事谁也说不准,没准儿啊,这天就变了,咱们呐,还得骑驴看唱本,慢慢儿瞧!”
萧宿睨着沙发上躺的懒散的舒策,似笑的点头。
“行啊,要是有那本事,表哥我欢喜瞧着,我也乐得咱们这几家,日子越过越舒坦。”
这小子,就是个逆着长的倒茬子,离经叛道,外祖父没被他给气进棺材里,真该说是外祖气量大的宰相肚里能撑下几只船了。
静塘县承阳岸
晨曦拂煦、粉意缤纷的桃林下,一抹映着天边朝阳红的米白色娇小身影猛着劲儿的穿插过油绿油绿的浪田,飞奔在桃林小径下
童真背上挂着单肩包,一张惶促泛白的小脸上因着一路的疯跑,两颊燥热的酡红,额间渗出少许细密的汗意,喘息着上气不接下气的自田间小路窜的溜快。
穿过小路,在一片鳞次栉比的农家院舍里穿来绕去,两腿贼麻溜的奔掠向一处看起来屋舍较好的农家院舍。
“爷爷,爷爷不好了,妖妖出事了”
童真边窜喊着,扑进了院落,粗鲁的一脚踹开院子里的房门,火急火燎的钻进屋里一把拽起倚在椅上品滠着茶水的老头子,生拉硬拽的就往屋外拖,嘴里机关枪似的突突个嚷不停。
“爷爷,咱们赶紧去找俨爷爷,让他叫上岸里的人去山里找找妖妖,妖妖被丢在了山里已经四天了!”
乐延轩被童真猝不及防的一拽,步下踉跄,狼狈的扑在了脚边的红木几上,哎呦喂,他这把老骨头呦!
“等、等会儿,乖孙女,你先别着急,先把话说清楚了,妖妖那丫头怎么回事?怎么被丢山里了?”
乐延轩撑着一把老骨头从红木几上爬起来,懵逼的老眼瞅着童真一张满是焦躁不安的小脸,一头雾水的问道。
童真眨巴眨巴盯着乐延轩,哽咽着嗓子泪崩了,啪嗒啪嗒掉着泪珠子。
“呜爷爷,妖妖丢了,咱们快、快去找她吧,今天我去学校没看、看到她,问了班上的蒙小芽才知道,妖妖已、已经四天没去上课了。
呜呜我去找班导,班导说妖妖是写、写过请假条给给她的,可妖妖要是真请假了,她怎么会这几天都、都不来找我,她只有我我一个朋友,除了除了跟我玩,还能找谁?
我今天去找她上课,她也也没在家啊,她一个人能、能去哪里啊?我跟班导说妖妖不在家,班导这才发、发觉不对劲了。
她说妖妖是是在四天前,我们一个班去山里野炊的时、时候突然离开的,然后第、第二天一早班导就、就看到了办公桌上放着妖妖写的请假条,同学说她可能是在山里走、走丢了。
可蒙小芽跟我说肯定不是,不然班、班导办公桌上的那张请、请假条又是怎么回事?
呜呜爷爷,都、都怪我,我要是不生病请假,在学校里看好了她,妖妖就不会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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