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楼,你没事吧!”刘湄看到花满楼苍白如纸的俊脸,一脸惊慌的上前查看。
居然比对付金蟾和蟾妖还要慌张,看来她真的爱花满楼到了极点,数道温和法力帮花满楼恢复伤势。
好一会,花满楼都没有说话,只是配合着那道温润灵力运功疗养,以免留下隐患。
“湄儿,我并无大碍,你这次战斗发挥的很不错,但是以后还是要尽量别太过依赖灵符,只有自己的法力才是最真实的。”花满楼温声说道,他对此次刘湄的战斗表现还算满意,只是对付她不能太过夸赞,不然又会不知所以。
“阿楼,你真就是师姐们说的那种傲娇的男人吧!明明想很认可我,却又不好意思承认,嘻嘻!”
刘湄见花满楼并无大碍,又对她的表现有所称赞,又恢复了以往跳脱对付花满楼。
“你!”花满楼被气得郁闷,俊脸一黑,比中了火毒还难看万倍。
“先去帮忙其他同门,别让目标逃了,完成任务先。”他最终还是按住暴跳的秀眉,无奈道。
“哼,又在小瞧我,在来帮你之前我就已救过那个叫陈岚的实力低微的小子了,其他人也是占据上风。”
刘湄不服气地反驳,很多时候她只是在花满楼面前卖傻,她心里跟明镜一样。
“陈岚?以他的实力怎么可能对付不了区区一个重伤的炼气九层散修。”花满楼有些不信,难道自己真的看错人了?
“就是,不过他好像是被一个有仇怨的炼气六层修士用秘宝偷袭了,我也不是很清楚,反正他就是差点被贼人反杀,多亏我救下他。”
刘湄想起那个实力低微的同门,嘴角尽是不屑。
“还是湄儿厉害,能够玩弄十阶妖兽于股掌之中。”花满楼笑道。
他知道这个青梅竹马也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变着法子想自己认可她。
“那是自然。”
两人在轻松愉快的闲聊中返回五毒寨激战处,寨中寻常贼子已然死的死,逃的逃。
只剩面有死志的蜈道姑与一脸慌张,随时想要逃窜的余蝎子。
“青玄门贼子,我吴翠霞以前也是对仙门怀有向往,只是你们为何贪图区区灵药就伤我谋财!”
吴道姑厉声道声调怪异,口中有奇异蜈蚣须若隐若现。
“我不知那位同门是如何想得,不过你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任务目标,你如何想法于我何关?”
石厚德一脸平静,他察觉到蜈道姑法力枯竭,应该坚持不了多久,然而他却气海仍旧丰盈,必胜无疑,也不怕与她费些口舌。
虽然话说的满,但是他仍然是用最保守的消耗战与蜈道姑作战,利用他最自信的防御法术,耗死对手,这是他一贯的作战风格,进可攻退可守!
“呵呵,杀我与我何干,好!”蜈道姑痴痴笑了起来,声音嘶哑、癫狂又似乎有些释然,浑身轻颤宽大灰黑道袍下的丰腴也有些难以隐藏。
“以前,本道人极少直面青玄门弟子,我便要好好领教一番青玄仙门手段!”
尖锐声音刚刚落下,她身上萦绕的淡金锋锐法力变得狂暴起来。
“燃烧法力!”
这种燃灵秘法有高有低,但是殊途同归的是,催动短时间内可以使法力变得更加猛烈,战力强横数倍,只是过段时间就会陷入虚弱状态,若是强行燃灵则有可能损伤经脉、气海,轻则修为无法存进,重则修为倒退。
如今这蜈道姑的法力燃烧情况如此剧烈,估计没想过以后。
她手中的黑丝拂尘急速伸长,那一根根黑拂尘丝,竟然是一种极其纤细的千足碎金蚣,此时利爪整齐排列,形成无数锯齿,寒光阵阵!
“万蜈锯空缠”
蜈道姑左手掐诀,右手持拂尘朝着石厚德一挥,那些“黑丝”急速延长携带撕裂万物的锋锐缠绕过去。
“这灵虫法器似乎不简单!”石厚德看到自己施展的石墙被轻松割裂,眉头微皱。
数不清的碎金蚣拥簇在一起,只露出锋利的虫足,与坚硬的背部,不仅防御力惊人,而且那威力非凡的锐金之力也极其恐怖,石厚德也不敢硬接。
“摸天岩臂”
石厚德催动法诀,右手瞬间石化,变作一根巨大石臂,散发着沉厚的法力威压。
“砸!”
他抬手猛砸,锤落在黑色洪流上,犹如钢刀斩坚石,“砰砰”作响,僵持片刻,巨大石拳轰然碎裂,化作满天飞尘与碎石。
而那“黑丝”潮水也是为之一滞,地上落下许碎金蚣的残躯碎足,剧毒绿血落得一地,腐蚀得地面黑烟阵阵,坑坑洼洼。
“可恶,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石厚德看着眼前轻松突破石臂的千足碎金蚣洪流,一片恼怒,被散修逼至如此地步,虽然蜈道姑不要命燃烧灵气,但这也不是外表稳重,内心孤傲的他能够接受的。
“不动地王术·石龙骑”石厚德催动法力,快石速结法印。
嗷嗷嗷!瞬间四周土系灵力被牵引形成三条狰狞石蛟,脖子上缠着锁链,后面拉着台岩石战车。
石厚德此时端坐战车上,引人瞩目,威严如巡视灵地的君王!
土黄恶蛟得到法诀主人的法力加持,更加灵动,欲要择人而噬!
嗷!
石蛟张口就是喷出一团泥石流,接触到泥石流的蜈蚣居然逐渐变成石块,碎裂成数段掉落地上。
“金光罩”
蜈道姑看到这种情况,心中暗道不妙,快速掐动法诀,给千足碎金蚣施加一层防御法诀。
锋锐凌人的碎金蚣躲在金光罩里面顶着泥石洪流前进,场面多少有点怪异。
战车上的石厚德自然不能干看着,他催动法诀把巨盾激发出去,朝着金光罩猛击。
“金元斩”
“缚骨缠筋锁”
“天降陨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