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军左翼庆将军代大皇子殿下送来兵家遗书七十二卷,原西胡国名剑悼长生。”
“二皇子殿下送来法家遗书四十五卷,包括《江南春景图》《山河横霞图》等列国名画共一十二幅,金石器物二十一件。”
“太子殿下送来纵横家遗书六十四卷,农家遗书五十二卷,玉石器物三十六件。”
“皇帝陛下送来农家遗书二十六卷,阴阳家遗书一百二十八卷,珠宝及金银若干,皇庄地契一份。”
…………
“殿下,如此多的物件,即使是除了大臣们送的,仅仅说陛下和其他殿下们送的,咱们府上每年打理也要好几天,去年就雇了好多外人来帮忙。今年礼物更多了,咱们恐怕还是要请。”
“那就请吧,这种事情不是交给项远了吗?怎么来问我了?”
“回殿下,因为今年陛下赏了一座皇庄,前些时日陛下就让项远大人去处理皇庄里的一些事情了。”
“也罢,这件事情你就全权处理吧,不过我的规矩你应该知道,给你的你都能拿,不给你的拿了可是有代价的,还有不得苛刻对待商户,该给的工钱要给,该给的赏赐一分钱也不能少。”
“是,殿下。”
……
“今天趁着老四的这个生辰,咱们一家人也聚一聚,就是可惜老大不能回来。”
“陛下,我坐这不合适吧?”
“没事,你脸皮厚。”
范闲嘴角直抽抽,只看见李承恪就在那偷笑。
“老四啊,这么多书你读到什么时候啊!”
“还好吧,也不算多。”
听到李承恪这种天才儿童的可恨发言,场上除了庆帝的人难免都有些无语。
“好!不愧是朕的儿子!承平,你的书读的怎么样了?”
“回父皇,儿臣近些日子在读四哥写的《田策综论》。”
“哦?朕记得那是老四十五岁给朕上的奏折,其中蕴含的道理很深,承平你要好好体会。”
“是。”
这顿饭吃的差不多以后,其他人都散了,下人在收拾的时候,李承恪看着门外似乎在等什么人。
“表哥!”
一个女声将李承恪从出神的状态里唤醒了。
“表哥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