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范闲已经救下了,让王启年送回范府了。”
“滕子京呢?死了没有?”
“还没,他的伤势比较严重,正让府上的医师在医治。”
李承恪点了点头,“这件事就到这里吧,找人去告诉范闲,他的护卫没死,让他放心。
对了,最近看好范闲,别真让人杀了。他要死了,我跟若若和婉儿,可没法交代。”
“是,殿下。”
“备车,我要去一趟宫里。”
“是!”
李承恪一进宫,就看见要来宣他入宫的侯公公。
“四殿下,快去吧,陛下找您呢!”
李承恪淡然一笑,“我当然知道,不过我是来看戏的。”
李承恪慢慢悠悠的走进了御书房。
“父皇,太子殿下,二皇兄好。”
庆帝眼神微眯,看着他的三个儿子。
“范闲遇刺的事情是谁做的啊?”
“儿臣虽然昏昧,却不至于如此行事啊!”
“儿臣与范闲交好,也不会做出这般事宜!”
李承恪扫了一眼他的两个哥哥。
“父皇,儿臣以为此事必与北齐有关。
无论此事与谁有关,都必然与北齐关系匪浅。”
“就不可能是你吗?”
“父皇,范闲乃是若若的哥哥,婉儿未来的夫君,儿臣怎么可能如此行事?”
“也罢。”
庆帝在御书房里走着,李承乾和李承泽还在那里唇枪舌剑,李承恪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俩争执。
庆帝勃然大怒,“心不宽仁,何以能君临天下?”
此时侯公公送来了鉴察院的密报。
“鉴察院想放了程巨树?范闲知道吗?”
“还不知道。”
“那就告诉他。”
“是。”
“老四啊,你和范闲关系最近,你跟着去看看他。”
“儿臣领旨!”
李承恪跟着侯公公就去了范府。
“若若,范闲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