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我去洗澡,白靛在外面等,现在洗澡只能排到乔胭来之后了。
坐在床上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平常白靛不是这样,况且我和他又不是没有在一个房间里待过,那时她也没有对我做这种事情。在我想时,看到床头边有一瓶黄色液体。这是什么?我拿起闻闻,突然觉得浑身发热,和之前看在家里关灯看小电影时一样。
大的,这是瓶春药,我说白靛怎么会变成这样,赶紧收起来。好在没有让骊看到,不然我真的有可能会在今晚失身。
我刚刚将瓶子藏好就感到身上开始发热,与此同时,乔胭正好来到门口。
“燕晟甫,快给我开门!我拿钱回来了,顺便买了吃的,还有你没吃过的烤咕咚,它可是超好吃的。”
我现在绝对不能开门,不然我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
“什么?你竟然还有钱买烤肉,我不是说现在要省钱吗,罚你在门口蹲下等我,没有我的命令不能起立。”
“好的,我这就做。”
乔胭抱怨我,说她好心被当驴肝肺,之后气呼呼地下楼去了。
我心里暗道侥幸,还好没有进来,接下来是眼前发黑晕倒在地。
“喂,燕晟甫,你醒醒。”
睁开眼睛,是乔胭。我支起身子问她。
“你怎么进来的?”
“小哥给我开的门,看你情况是不是闻床头柜上的药水了?那是昏睡药剂,你可以认为是安眠药一类的,但有很奇怪的前奏,你一定也知道了吧。先是有发情的冲动,之后开始无知觉发情,最后两眼一黑睡着。”
“这么说刚才白靛的行为不是那种跑私钟行为,而是她不自觉地发情?”
乔胭贱兮兮看着我。
“啊嘞嘞?刚才白靛对你做什么了?”
“没什么,现在她估计在驯兽盒里正睡吧!对了,骊呢?她不是去接你了,你俩么见到?”
她将两手一摊无奈地说:
“那个受虐狂还在房间门口等你传唤呢!”
我听到这里才想起,在昏迷之前我的确又让骊在门口蹲下,赶紧出去让她进来。
“那个,主人可以背我吗,我脚已经麻到没有知觉了。”
这事错在我,让她在外面等不就好了,蹲下算哪门子事。
将骊背起,她还在叫让我轻一点。骊还挺沉的,可能因为她原型是马吧。
将骊放在床上,我拍着已经饿扁的肚子问她们有吃的没有。
“因为您没有给乔胭开门,她就一气之下把全部烤咕咚全吃了。不过没了烤咕咚,您可以吃我呀!”
“把白靛的长刀拿出来,今天晚上我就吃烤马肉。乔胭,你愣着干什么,去给我准备烧烤架。”
乔胭难得配合我,拿些钱走出去。
骊开始惊慌失措,对我刚才话感到不相信但还强笑着说:
“主人,您什么时候学会开玩笑了!您是在开玩笑对吧?”
“你说呢?——骗你的,乔胭是去给我买吃的去了。”
骊其实有时让我感觉很迷惑,她有些像受虐狂,但一些表现又是主动性。
现在骊来了,这澡就先不洗了,两人两兽谁也不嫌弃谁,明早再洗。
我望向窗外,现在已经上午青龙(一点),折合下来是凌晨一点。窗外一片漆黑,没有古代文籍中点灯夜读的书生,也没有和原来世界里加班的人,满城漆黑很是安静。抬头看天上的星星,真的和小灯泡一样挂在天空,没有空气污染,一切是那样干净美好。
张九龄还可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而我既不能和家人老友在一起,而且竟然还不能看同一轮明月,想想还挺可悲的。
“主人,您在想什么呢?”
明明是想家,可我是假装自己失忆,现在连说想家的资格都没有。
“骊,我问你一个严肃的问题,你一定要真心回答不要说假话,不然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奖励你。”
“好的,您就尽管说,我不会为了主人的奖励……不是,我不会为了让主人心情愉悦才说阿谀奉承的话。我一定句句都是掏心窝子。”
我没有在意她说了奇怪的话,装作一副很随意样子问:
“如果那个看后者说是话属实,我真的是转生者,那么你会和我从此断绝驯兽关系吗?”
骊想了想,可能是又组织一下语言才回答我。
“之前您在问白靛时我就在想了。转生者是什么?如果转生者之前的居住地和我们一样分国家或地区,那他们是不是从满是坏蛋聚集的国家或地方转生来到这里的。那他们本来的国家就一定和他们一样也是坏透了。如果主人也是转生者,那主人的从前的国家或地方一定是那个世界最好最了不起的国家或地区。就算主人现在告诉我,您是转生者我也不会离开主人,因为近朱者赤,有和这样的主人在一起可能是全世界驯兽的愿望,当然再有钱一点就更好了。”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没想到一个大脑只有一瓶啤酒重量的生物可以说出这样的话。
“谢谢你这样说我,无论我是不是转生者只要有你和白靛在身边,我就不会孤单。钱这方面我以后会努力的。”
“原来您刚才是在想这件事情,以后有心事可以跟我说。我在马棚里是距离场主办公室最近的,我想我对人类还是挺了解的,就算不了解也一定比白靛要强。”
她还是有些争宠,但随便她了。如今有她这句话我心里舒服多了。
“谢谢你,不过我刚才不是在想这事。我其实在看明天要去哪里买房子,才能完美解决没有住房的困扰。”
“那主人看好了吗?”
我看了一眼白靛给我准备的本,心里在默默算一下。胸有成竹对她说:
“现在我不但看好了,也想好怎么搞价了,最关键,是以我们现在的经济情况来看,估计可以在三天内拿下此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