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用饭了!”
临安府,康府。
杭州知州康允之书房。
康允之来回在房间里踱步,愁上心头,却是无可消除。
老管家康泰用托盘端来一些饭食,放在了书桌旁,提醒康允之用饭。
“砰!”
康允之看见书桌上的饭食,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手将饭给掀飞出去。
康允之的一番操作实属是把康泰吓了一跳,连忙收拾地上洒落的饭食。
“相公,为何生气呀?
竞茶不思,饭不想,若是饿坏了身体,那可真是天大的事情。”
“哼!”康允之冷哼一声,对着空气一阵骂骂咧咧,“我饿坏身体,岂能成为天大的事情。
难道汝不知,昨天叛军入城挟持了当今官家,如今叛军在城内,为非作歹,无恶不作!
我作为是杭州的知州,却是做事不管,这可让我如何不着急。”
说罢,康允之走到了一花瓶处,用尽全身力气,一脚把花瓶给踹翻在地,花瓶摔在地上的碎片,瞬间爆裂开来,撒满半个屋子。
昨天叛军进城挟持官家的事情,老管家康泰自然是知道,但是自己又和官家没有直接的隶属关系,他只关心自己为其服务的康允之。
至于是谁的天下,老官家康泰这把年纪倒也是看得开来,也是没有时间去看人生以后的事情,因为已经到了暮年。
吃好喝好,心眼放开才能活得久一点。
看到康相公内心如此着急,老管家原本不在意的心情也是变得略微焦虑起来。
叛军在城为非作歹,他确实是略有耳闻,而且经过下人向他告知的事情。
传言叛军头目们要今天晚上包下整座梦春楼进行庆祝。
上了年纪,经历过许多事情的老管家也是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
于是便走进康允之的身旁,“相公,在下有一计,不知可行不可行。”
“哦!”康允之惊呼,转身望着老管家双眼暴露出浓烈的兴趣,“快说。”
“据我所知,今天晚上叛军头目要在梦春楼举办酒宴,大小将领皆齐聚于此。
相公也是知道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若是今天晚上我们能够派重兵将叛军头目一举拿下,则此次危机可解已。”
康允之现在心头正在衡量,若是不早日出兵,剿灭叛军,恐怕日后自己手中所掌握的府兵只会一点点被叛军所拿走。
毕竟现在叛军挟持皇帝,不得不听叛军的话,而自己又不得不听官家的话。
所以刚才老管家康泰所说的话语倒是让其心中觉得可行,但就是不知道这叛军在梦春楼会聚集多少人马。
“康泰,汝知道叛军在梦春楼聚集了多少人马。”
康泰自是回答不知。
但是凭借经验来说,梦春楼附近,楼市众多,道路也并不宽绰,也并不适合住扎大量人马。
想必叛军也不会带有大量人马,况且此时叛军刚刚谋反成功,正是得意之时,这是最容易被逮着机会进行了一锅端。
康允之在书房内又是踱步了一会,最终咬紧牙关下定决心。
好,成败在此一举!
……
临安府一处街道赵满正骑着高头大马赵满招摇过市,身后则是数十位士卒和一辆辆的马车跟随其后。
此时赵满的心情非常开心,因为自己身后的几辆马车,不仅由皇帝赏赐的钱财,更是有马车上的美人。
自己穿越后的快乐,算是正在一点点的凑齐。
人生当如此,纵酒长歌,佳人入怀,谈笑间,破敌于千里之外,定天下大势,留千古美名。
片刻,赵满便来到了皇帝赐予他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