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男人,嗯?”
在失去意识前,林邀在心里骂句卧槽。
她好像,真的把她家男人惹毛了。
……
乐祥辉搂着陷入沉睡的林邀,有些头疼地摁了摁眉心。
身旁的床头柜抽屉里就放的有安全套,只要稍稍一伸手就能拿到。
然而这一晚他却并没有一丝想要拉开抽屉的举动。
哪怕他明白自己现在的状况,潜意识里却仍旧是想要和林邀有个孩子的吧。
他深呼了口气。
林邀小小的一个举动就能轻易地勾起他的欲望,她若主动缠上,他势必只能投降认输。
后面的几次也没有做措施,太危险了。
再这样下去,迟早是要出事的。
不能再放任不管了。
乐祥辉拉了拉被子,小心翼翼地将林邀搂得更紧了些,不让冬日的寒意吹散了两人之间的热度。
是夜,在这月光的照耀下的同一个城市里,两个狼狈的身影互相搀扶着从河边缓缓朝岸上走去。
之前落水时乐光熙并没有做多少挣扎,就在他以为此生到此为止时,一双纤细的玉手拉着他,趁着江水的黑暗,带着他往下游游去。
是安容,不,此时应该叫她阿柔了吧?
他们顺着水流漂了近十多公里竟然还能安然上岸,乐光熙仍旧心有余悸。
此时已是寒冬,被打湿的衣物在寒风的肆虐下无情地带走他们身上仅剩的热度。
乐光熙观察了下四周,前方不远处有栋建筑,说不定能为他们提供遮风挡雨的地方。
这里应该是一个仓库,因为时近国的传统年节,没有人看守,两人很顺利地潜入了值班室。
将值班室探索了一番,虽没有电,但可见这个仓库的看守是个老烟枪,桌子抽屉里都是打火机。
乐光熙找来一个搪瓷盆,升起了火,两人这才稍微驱赶走了一点寒意。
“你受伤了?”
乐光熙这才发现阿柔的衣服上尽是血污,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她受的可能还是枪伤。
“怎么办?你有没有事!”乐光熙毕竟才十九岁,遇到这样的事难免会有些慌乱。
从小到大,他还是头一次在现实中看到枪支,更别说看到枪伤了。
阿柔摇了摇头,呼吸有些喘,但声音还算中气十足:“没事,没有伤到要害。”
她曾经在任务中受过比这还严重的伤,环境也比现在更恶劣,这点程度根本算不上什么。
乐光熙见她还算精神,又开始在值班室里搜寻起来。
他找到一件值班外套和一个医药箱,统统拿到阿柔面前:“医药箱里有绷带和外伤药,你方便自己处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
说话间,男孩的耳根在火光的照耀下明显泛起了红晕。
阿柔笑着接过医药箱,拿出绷带和药品,当着他的面开始脱衣服。
乐光熙赶紧转过身,顺便伸手把值班外套递给阿柔:“这个你穿上,别着凉了。”
看着男孩的体贴,阿柔不经意说了一句:“你们乐家的男人,真是温柔又体贴。”
乐光熙整个人都僵住了,这使得他不得不想起身后的女人是他名义上的后妈,他们的关系有多么的不齿与肮脏。
似是察觉到乐光熙的僵硬,阿柔一边接过外套,一边柔声地说:“光熙,你为什么还要选择信任我?”
在经历之前那一幕的时候,她猜想男孩一定是知道了什么。
他很聪明,一点就通,所以在她询问他,是否还愿意相信她时,他的果断和坚决令她动容而陶醉。
“我想听你亲自解释给我听。”
男孩的声音有着一丝沉闷,带着少有的执拗。
阿柔依旧是笑,一边给自己上药,一边从容地开口:“哪怕我骗了你?”
过了半晌,男孩才点了点头。
阿柔叹了口气,将身上的伤口处理好之后,穿上外套,拉着男孩坐下。
“我没有名字,是个孤儿,六岁被组织收留之后直到十六岁才得到自己的名字,阿柔。”她的声音正如她的名字一样柔软纤细,但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在彰显着她生命里的不柔弱。
“我是组织培养起来的特工,我的职责只有一个,完成组织交给我的所有任务。”
“两年多以前,我接到组织任务,叫我带回一个名叫编号2的实验体样本,那便是你,乐光熙。”
题外话
感谢映琪映琪送的1张月票,非常感谢
越来越接近真相了: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