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不是。

他已经看着方向还是家的方向。

他看了一会，好像背后有人朝他走过来。

他回头一看，原来是昨天和他妈妈时候的那个小女孩。

小女孩脸上表现出友好的笑容，坐着轮椅走了过来：“你一个人在这里看风景吗？”

羽天启冲着小女孩笑了一下，他没有开口说话。

小女孩来到了窗户前，她的眼睛也飘向了窗外：“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我也和你一样，喜欢一个人坐在楼道窗户前看着外面，我是同仁医院那边做的手术，在那个医院我住在二楼，二楼嘛，视野有限，看不到什么的，不像是这个医院还可以看到上海的外滩，”

“哥，你去过外滩没？”

小女孩回头看向了羽天启。

羽天启摇摇头：“没有。”

“哦，其实我也没有去。”

两个人一同透过窗户看向了远处的外滩。

他们只能看见东方明珠塔和世贸大厦，其余的什么也看不见。

只是家的模样时不时的在羽天启眼前一闪而过。

对于这座城市他来说，他就像是天上的一颗星星，一颗没有任何名字的星星，早晚有一天他变成一颗流星划过这座城市，关于他的任何痕迹，也随之新消失不见了。。

小女孩笑着开口说：“明天我就要出院回家了。”

“提前祝贺你出院。”

“谢谢你，也祝你手术顺利，也早点回家，我得回去了，明天一早上就要出发，所以我必须今天晚上早点休息。”

“好，回去休息吧，我也该回病房了。”

“拜拜。”

“拜拜。”

小女孩划着轮椅立离开了电梯间。

羽天启还是在那里站了好久。

月亮从东北方向升起来的，现在月亮已经是往南的靠了许多。

过了一会武爱华她进了电梯间，来到了羽天启的身边：“在床上上厕所你还要锻炼，马上就做手术了，到时候解不下来怎么办？插尿管是好痛的。”

“我也不是没有在床上试过，可是就不行，说不定做完手术了就可以了。”

“现在就不行了，你怎么知道做完手术躺着床上没有办法的时候一定行呢，你还是要锻炼一下。”

羽天启点点头：“明天一天就在床上上厕所，锻炼锻炼，我就不相信不可以。”

“嗯，明天锻炼一下。”

月亮已经升到了全天的最高的时候了，城市的大部分人都已经进入梦中。

上海果然是一个大都市，晚上和白天是差不多的。

只是公交车停了，地铁停了，唯独马路依然还是在上班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