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姐真不认得我了?”白枳指着自己凑过去的脸问。
如花姐仔细打量着白枳的脸,还真别说,是有些眼熟。
白枳将脸左右晃了晃,以便如花姐更加方便地打量。
倏地,如花姐瞳孔突然缩紧,她指着白枳难以置信道,“莫非……莫非是白枳那臭小子!你怎的穿了个女子的衣裳?”
“……”和着她都穿着女装了,如花姐竟然还以为她是男的!
不过好歹是认出来了……
白枳幽怨道,“如花姐,我是女子。”
“什么?!”如花姐一脸惊愕,“你是女的?”
以前那个调戏了她一整个楼的姑娘的少年竟然是个女的,这叫她如何相信!
“不可能不可能!”如花姐摇头,“你小子别给我耍花样,想诳你如花姐我,你还嫩了点!”
白枳无语,以前用甜言蜜语诳她的时候她信,现在不诳她了,她却不信了。
如花姐打量着白枳和秦戈交握的手,对白枳不可思议道,“你为了让我相信你是女子,竟然还找了个帮手!”
“帮手?”白枳懵逼。
如花姐指着秦戈,“别以为找个男子演情侣,我就信你的鬼话!”
白枳嘴角抽了抽,看来她以前在如花姐眼中留下了谎话连篇的根深蒂固的现象,导致如花姐现在都不信她了。
但是她此次前来务必要让如花姐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如花姐对她很好,她现在就要嫁给秦戈了,她想把这个消息告诉对她重要的所有人。
白枳脑海中突然飘过一个想法,她指了指秦戈,坏笑着对如花姐道,“我们两可不是演戏!”
如花姐一脸不信。
白枳挑眉,“不信我证明给你看!”说着她来到秦戈面前,笑得十足的淫荡。
秦戈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便感觉,身上一沉。
在如花姐张成鸭蛋一样的嘴形下,她的双手勾住秦戈的脖子,整个人跳了上去,双腿环住了他的腰。
秦戈回过神赶忙拦住她的腰肢,生怕她掉下去。
然而他刚环住她的腰,唇上便一片湿润传来。
轻轻一碰,他的心跳就热了起来。
在旁人面前同她接吻,这还是第一次。
他想他不太喜欢这样,但是却抗拒不来她贴上来的诱惑。
渐渐的,连灵魂都跟着她走了,又何况是她的身体。
如花姐看着眼前这一幕,惊得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他们吻完了,白枳跳到她面前,她才回过神。
“怎么样?这下你信了吧?”白枳嘻嘻笑道。
如花姐先是一愣,接着气道,“你这臭小……臭丫头真是骗得我好苦!”
亏她还一直当他是个男子,没想到是个娇滴滴的女子,要是她早知道,也不会让她干那些脏活累活!
“还有我们。”碧弦领着一干姐妹过来,她唇角带笑地看着白枳。
白枳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刚刚……你们都看到了?”
“刚刚什么?我们可没看到!”其中有一姐姐笑着打趣,接着引发一片银铃般的笑声。
白枳的脸瞬间红了,秦戈倒是没什么反应,他不喜欢被人围观,但是……
他的视线落在白枳的笑颜上,只要她开心,他怎么样都无所谓。
由于帮如花姐解决了被土匪骚扰的麻烦,在如花姐强烈要求表达谢意的情况下,白枳和秦戈被强行留下来住上一晚。
上等的包间,上等的菜品。
白枳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在美美地泛着泡泡,只是……
她的视线落在床上的红丝衣裳上,“这是什么玩意?”
白枳随手拿起来,秦戈看过去,目光微顿。
“将军,这衣裳你见过吗?”白枳把那透得遮不住任何物什的红丝比划着自己的身子展开,疑惑道,“这什么都遮不住,要怎么穿?”
秦戈脑海中闪过一段她穿上这丝衣的画面,耳根有些发烫,他一把扯过她手里的衣裳,“先用膳。”
衣裳被扯走,白枳愣愣道,“哦。”
二人用完膳,白枳跟秦戈道一声便出去找如花姐他们玩去了。
女人们在一起便是聊不完的八卦,曾经她总是参与到聊八卦的行列中,但是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她自己成了八卦的中心!
青楼女子,说话尺度本来就大。
弄得脸皮厚成城墙的白枳都成了红脸关公。
如花姐道,“你的相好,长的俊还有财,这样的男子最容易变心,你可得想办法看住了!”
此时的白枳依旧被这一帮七嘴八舌的姐妹们给洗脑了,对如花姐的话深信不疑,她凝重的点了点头,万分认同。
一旁的碧弦笑道,“我倒不这么认为,从面相上看妹妹的相好虽生得一副桃花相,却是个痴情种,妹妹婚后的生活定当幸福美满!”
如花姐反驳道,“男人喜新厌旧是本质,万不可大意。”她拉过白枳的手挤眉弄眼,“看到床上的那套蚕丝衣裳了吗?”
白枳想了起来,惊讶道,“原来是如花姐放在那的啊!”
“那是姐姐送给你的新婚礼物?”如花姐笑容满是意味。
“可是那衣裳那么透,怎么穿出去?”白枳不解道。
“你这个傻丫头!那衣裳怎能穿出去!”
白枳迷惑了,“衣裳不穿出去又何用?”
她此话一出,周围的姐妹们都笑了。
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像个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
碧弦见白枳迷茫的样子,忍不住笑着提醒道,“那是穿给男人看的……”
“那怎么行!要是穿那衣裳给男人看,不就是等于让人看裸体吗!不行不行!”白枳拼命摇头。
“你个呆子!”如花姐恨铁不成钢地戳了一下白枳的脑袋,“自然是不能穿给任何男人看!”
“那是……”白枳看了看如花姐,又看了看碧弦,二人眼中皆是促狭。
接着她立刻就恍然了,“难道是穿……穿……穿给……”
所有姐妹一起点头正事了她的想法。
白枳的脸直接红了个透,她扭捏道,“这样好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