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庆生左右看了看,见四下无人后将盒子揣进怀里,随即快步回了小院。
小院里,知道消息的几人震惊不已。
“你是说,这些灵石是徐涛送给你的?不是,庆生,你先等我捋一捋,你,修理了他弟弟,他哥还给你送钱?我怎么遇不到这种好事?”
在少年将刚才的事讲给众人后,林小北和程倡都有些不信,倒是老陶没有过分惊讶。
“你们也别太小觑了他人,人家好歹也是内门前十,虽说和你家真传没得比,但也算是人中龙凤了,有这种心胸倒也正常。”
听了老陶的话,几人心里虽不是滋味,但也只能相信,一直以为的大反派,没想到是个好人,任谁都得缓一缓才能接受。
乔千易觉得这灵石有点烫手山芋的感觉,他试探道:“那这灵石咱收吗?”
林庆生理所当然道:“当然收了,天予不取,反受其咎。人家既然表明了善意,我们不收反倒显得看不起人家了,来来来,都分了吧!”
见林庆生不担心,几人也放下心来,毕竟这可是一笔巨款,谁不心动呢?
陶承顺摇摇头感叹:“眼下有了这笔钱,咱们后面的路就顺利多了,当真是福祸相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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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山深处,某处寒潭边,一老一少二人对着一处寒潭虎视眈眈。
“路韬师叔,我那天亲眼见到它翻出水面,那黑尾虎斑肯定就在其中,喏,这摊血迹还在这儿,定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这寒潭取水,被它咬伤了。”
说话的是一个青年男子,身上穿着灰黄长衫,外衫胸口位置镶着青藤图案,藤蔓中央写着一个玉字。旁边的老者长眉长胡,头戴小冠,眯着狭长的眼睛盯着湖面。
见师叔不说话,青年又问道:“师叔,咱好端端的来抓这玩意干嘛?这黑尾虎斑身上的材料既不能炼丹又不能炼器,除了自身稀有点儿,也没啥特别之处啊?难不成你好这口吃食?”
名为路韬的老者没好气的解释道:“哎呀,好了好了,别吵了,你的嘴巴就不能消停点?我能不知道这玩意没用,可架不住有人喜欢呀!那鱼福真人来咱玉清宗做客,咱没啥能拿得出手的,这个,刚好能投其所好!”
青年嫌呆着无聊,不耐烦道:“可这么等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这黑尾虎斑喜欢生活在寒潭底下里,几年都不一定冒一次头,咱得等到啥时候?”
“算了,本来不想用这宝贝的,现下看来是等不得了。”
老者觉得青年说的在理,旋即两指并拢,默念咒语,少顷,一颗被火焰包裹的珠子出现在他指尖。
青年见状调侃道:“火灵珠?师叔,你这是下了血本啊!”
路韬哪还顾得上和他废话,当即指挥道:“更松,一会儿我用火灵珠加热寒潭,那黑尾虎斑定会受不了跃出水面,你看准时机收了它,机不可失,我这火灵珠可坚持不了太久。”
更松拍拍胸脯保证道:“师叔,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说完,他从储物袋里召出一个钵盂样式的法器托在手心,严阵以待。
“去!”
见那边做好准备,老者不再蓄势,掐诀一指,火灵珠直奔寒潭而去。
片刻后,寒潭水汽蒸腾,潭底一黑影似受不了潭间温度,在水面下横冲直撞,终是忍耐不住跃出水面,老者见状大喊:“就是现在!”
名为更松的青年闻言单手掐诀,掌中钵盂射出一道绿光将黑鱼禁锢在半空,任凭它如何挣扎也无法挣脱,随着青年一点点牵引,黑鱼在空中慢慢变小,最后落入他掌心的钵盂中。
路韬收了火灵珠来到钵盂旁,看到里面有一条黑鱼在游动,喜笑颜开道:“走吧!该回去了,这次说啥也得让掌教把赤炎池借我用用,不然我这颗火灵珠不是白用了?”
更松赶忙提醒道:“师叔,到时候可别忘了提我呀!我也出了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