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上。
“都指挥使大人,在下,有礼了。”冯易天行了个军礼,李三在一旁解释。
“爹,这是与我一起结伴游行的冯大哥。”又指了指一旁的曲向星。“这位也是。”
“哦…哦,那既然是大…呃大郎的朋友,那就坐,坐,呵呵。”王镇北笑道。
爹刚刚是不是想说大蛋?难不成爹也觉得大蛋这名字丢脸?
“小辈,冯易天,因闻青沙冲突,特来参军。”冯易天道出此行的目的。
李三见话匣子打开,连忙为冯易天塞关系。
“爹…爹,冯大哥武功很强,已是武人9品,一路上还救过我的命,还请爹多担待。”
王镇北单手托腮,打量起冯易天来,脸上慢慢露出笑容,随即开口道。
“嗯,不错,是个习武的好苗子,但你可要想清楚,确定要参军?”
“小辈吃着国家饭,岂能干看着贼人造反?”
“战争可不是你想象的那么容易,我不会因为大郎的举荐而偏袒你,小子,你再好好想想,这可是很残酷的。”
“小辈想过了,大人,这是光荣的,小辈不怕死,小辈只是不想看到当年金兵入关的惨状。”
“好,你且在这里歇着,明天就为你办军籍,从军之后就没有江湖的逍遥自在,一切行动听从军令。”
“如违令,斩!”
“谨听都指挥使大人!”
王镇北很是欣赏,拍桌笑道“是咱大章的好郎儿,来,上酒,上酒!”
金兵?一个新的名词在李三的脑海里回荡。
夜幕降临,灯火在晚风中摇曳,一家人吃着饭,其乐融融,一切都是那么祥和,那么美好。
饭后已经是深夜了,李三回了房。
这间房间是家里人一直为他准备的,房间不大,但好在有家的味道。
随即,他开始沉下心来,慢慢去领悟王权剑意。
寒风呼啸,拍打着木窗,随着寒风而来还有炁机,体内炁机以李三为中心,向四周分散,在黑夜中,有规律的运动着。
房内气流涌灭,腊灯似是风中残烛,忽明忽暗,茶杯在桌上不断摇晃。
一声脆响,滚烫的热水流了出来,一缕缕热气袅袅飘在空中,接着无影无踪。
这时却又一柄金灿灿的剑意在房间内凝聚而成,裹挟着霸道的力量,在李三面前漂浮。
王权剑意!
“成了!呼-终于成了!”李三趴在床上,意识松动,那柄剑意便又消失在空中。
当汗水尽数被床单吸收后,李三站了起来,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房间内倒的倒,歪的歪,床上湿成一团,像是被人尿过一样,李三满意的点了点头。
咚-
咚-
房门被人敲响,李三下意识问道。
“谁?”
“是我,大郎,老爷吩咐,让您过去。”门外传来李马的声音。
“好,稍等。”
李三把衣服穿上,打开房门,跟着李马来到书房。
书房内,王镇北单手扶额,似是在沉思,显得极为凝重。
“爹,唤我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