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肯定知道他在哪,我们去找它快去”
何阳挠了挠头,“叔你冷静一下,你把信息的或详细一些,我是新来的探员”,何阳给她挥了挥手中的令牌。
“我不知道你别问我!你别问我,你快带我去见它,我跟着你走”这大叔渐渐有些癫狂。
这里的人怎么比灾还恐怖,何阳也是无语。
何阳在前面走,大叔在后面跟着,四周的灾渐渐变少,直至没有,街道渐渐变得冷清起来,当他最终跟着指针走到一处戏楼旁,令牌上的指针突然调转了方向,指向后面。
何阳猛地一回头,看见一副露着黄牙,狰狞的笑。
“你根本不知道小黄在哪!你一直都在骗我!”大叔飞身扑去。
何阳躲开,一双筷子在手中凝聚,用力一劈,打到了大叔脖颈,他顿时昏了过去。
何阳蹲下一看,还有呼吸,“不应该呀,还有灾是这样的”何阳疑惑地看着倒地的人,“不对!”何阳猛地看向令牌,上面的指针在飞快的旋转。
“小刘海在茅棚别了娘亲,肩扦担往山林去,走一程家不幸,老爹爹早年丧命,丢下了母子们苦度光阴~走啊!”
四周传来阵阵戏声,这声音有些阴柔,在这空旷的地方不断有着回音,四周的柏树枝开始疯狂地抖动,一条条白绫在四周的建筑物上缠绕。
“来了”,何阳紧握着手里的那双筷子,警觉地地看着四周。
一位画着浓妆的戏子系着白绫,身后还有两个头不断唱着戏声。
那戏子站在何阳面前,双眼无神的望着,后面的一个头颅突然发出巨大的呕吐声,背过手,将一把带着血的宽刀从身后抽出,向前杀来,双脚踩的青石板顿时布满蛛网一般的裂痕。
何阳将一只筷子似箭一般飞出,另一支在右手中旋转,高高跃起向下劈去。
戏子一刀将那飞来的黑影斩飞,举刀护到头顶,尖锐的的金属碰撞声瞬间响彻长街。
那戏子又从身后的头中抽出一杆战旗,虎虎生威的挥动着,配合着宽刀一齐向何阳袭来。
何阳疯狂地挥动着一只筷子不断格挡,不时竟然有火花飞溅。
那戏子使劲全力一砍,何阳举起筷子挡住,强大的力道震得手生疼。那杆战旗又向何阳戳来,何阳向后跃起,将手中的筷子掷出,在地上翻过几圈顺势捡起另一支筷子。
一转头,那戏子后面的头颅吐出来一条长长白绫,缠绕在何阳的小腿上,“真该死!”何阳顿感压力巨大。
那戏子抓住白绫,猛地将何阳往这边拽,何阳瞬间倒在地上,被拖曳着拽了过去,他猛地将筷子插进地上的青石板,停了下来。
戏子见势拽不过来,便借着何阳的力飞快的向前冲去,何阳赶紧抽出筷子,向前抵挡,不料那战旗猛地已经贯穿了他的胸口。
一口鲜血喷出,何阳双手无力的下垂,那戏子抬起那杆战旗,将失去生机的何阳举了起来。
“叹老母眼失明无人侍奉,心只想讨房亲撑持门庭,怎奈我家贫穷无衣无食,谁愿意来与我定下婚姻,一路上胡乱想神魂不定,到山林见干樵真爱人,放下这扦担把樵砍挑起这柴担转回程”那戏子又唱起了词来,不断露出狰狞的笑。
“你觉得我死了?”
何阳猛地睁开双眼,用手将筷子用力一刺,瞬间扎进戏子的脖颈里,鲜血如泉水般喷涌。
那戏子背后的两个头同时发出一声惨叫,一脚将何阳踹飞出去,抱着脖子向后倒退。
何阳重重地摔倒地上,胸膛不断涌出鲜血,他想到杨志耀说的话,努力回想他的父亲,但意识却渐渐模糊,他的双眼快速出血,变得通红,忽然间,他望到之前那个疯疯癫癫大叔已经醒了,正在看自己。
何阳的瞳孔飞快的扩大,黑色的眼珠覆盖住了整个眼球。
“小黄,你慢点跑”,一个小男孩追着一个小黄狗在田野里飞奔。
突然间,小黄脚一滑,从一个山头上摔了下去,“小黄!”……
何阳睁开眼睛,以一种扭曲的姿势站了起来,胸口的血肉在不断蠕动,飞快的愈合着。
“你还我的小黄”,何阳一声咆哮,向前冲去。
那戏子只得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提着宽刀冲了过去。
何阳双手握着筷子,以一种极快的速度,不断挥砍着,那把长刀顿时布满了豁口,最后脱手飞了出去。
何阳将黑色的筷子飞出,又以极快的速度捡起另一支,闪身到戏子后面,用力一劈。
戏子眼睁睁看着筷子贯穿自己的胸膛时,感觉到后面一轻,后背上的两颗头颅也被齐齐切下,滚滚黑烟涌入何阳的身体里,他那瞳孔也渐渐回到正常,晕倒在了地上。
那之前的大叔也醒了过来,望着眼前的场景,突然露出一丝明悟“他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开始消散。
“哦,原来我已经了死了呀,是见不到小黄了喽”
“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河南花鼓戏传了多久了,哪能在你这断了”师傅用折扇用力敲下面几个戏子的头,“不想唱了,都给我滚,想唱的跟着我,就算今天就一个观众,也要把这老祖宗的传下去”
一处戏台上灯光突然亮起,台下坐满了男女老少,顿时传来阵阵掌声。
“为什么会这样,程姨给的信息是这呀,怎么不见灾了?”一个清瘦面容富有棱角的青年来到了这,他忽然注意到倒在地上的何阳,走了过去。
“辛级的探员,生面孔呀,新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