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下合卺酒,谢祈安就被人拉走了。
“容容,等会儿会有人送吃食过来,你先吃点儿,我先去敬几杯酒。”
“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很快,夏芝领着人拿了吃食过来。
“夫人,折腾一天累了吧,奴婢拿了吃食过来,您要不要吃上几口。”
姜拂容伸展手臂,吩咐了声:“先帮我将嫁衣褪下吧,这嫁衣繁琐沉重、穿着累人的很。”
换上轻便的寝衣,又吃了点东西,时间还没过去多久,前去敬酒的谢祈安已经回房了。
姜拂容讶异:“这么快!。”
谢祈安走向她,只说:“此前老五那小子成婚的时候我帮他挡了不少酒,这回该他帮我挡挡了。”
说罢,走到妻子身边径直将人抱起来往床榻走去。
姜拂容突然问了他一句:“谢祈安?”
“怎么了?”
“你还记得……我们头次成婚为何没有洞房吗?”
然后,就看见谢祈安皱起眉头,古怪的看了她一眼,喃喃起来:“不应该啊,我吸取了那次的教训,明明已经将喜宴的日子和你来月信的日子避开了的啊?”
难道又出错了不成?
可这次他真的不想在新婚夜和冷水打交道了。
姜拂容愣了愣,原来头次新婚夜没有圆房,竟是因为这般哭笑不得的原因吗?
“容容,难道你又……”
姜拂容有些羞恼:“没有,没来。行了吧。”
然后,她便被放到了柔软的床榻上,她刚想说点什么,却被人先一步堵住了红唇。
男人呢喃:“容容……我们终于……等到了。”
姜拂容微微推拒了下,男人抬起泛红的眼尾看着她:“怎么了?”
她指了指对方遮面的面具:“要不……摘下来吧,恐不方便。”
可谢祈安眼神依然有些闪躲:“容容……我……”
就在他犹豫间,姜拂容扯下了发间的绯红发带,覆住了双眼,语气平和:“好了,我不看,你摘下来吧。”
谢祈安眸色复杂:“容容……”
“谢祈安,这面具你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戴着、然后戴一辈子吧,起码,只有我和你的时候,你可以取下。”
“听我的,取下来吧。”
男人犹豫了瞬,最后还是听话的将面具取下了。
“容容,谢谢你接纳我。”
姜拂容没有说话,抬手勾住对方脖子吻了上去,万千言语尽在轻柔缱绻的亲吻中。
随着帐中交缠的呼吸声越来越急促,男人暗哑的声音响起:“容容,帮我褪去喜服好不好?”
姜拂容有些脸红:“你自己不会动手啊?”
“我待会儿帮你,你先帮我,好不好?”
姜拂容脸红极了,伴着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胡乱扯掉了对方的喜服。
不等她反应过来,男人极快的挑开了她腰间的系带,身躯也随之覆了上去。
锦帐暖,摇摇欲坠,美人随之落泪。
不断传出娇吟控诉声。
“谢祈安,你混蛋!弄疼我了。”
“我知错了,我轻点好不好……”
……
“容容听话,我给你翻个身好不好……”
“谢祈安……你就是个大混蛋!”
“是是是……我错了错了,容容听话好不好?”
……
“谢祈安你滚开!我不要了……”
“容容乖点好不好,马上就好了……”
……
“谢祈安,我讨厌死你了!”
“容容听话……
我爱你,容容……”
然后,一夜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