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小女娃才高兴起来:“好唉,那到时候韵儿想去哪里小姨都会带韵儿去吗?”
“那是自然。”
……
姜拂容在乔府待了一整日,姜汀兰又做了拿手的冷饮,两姐妹趁着乔思韵睡着后悄咪咪喝了起来。
姜汀兰调侃:“怎么,你们将军府是连一碗冷饮都做不出来吗?瞧你这狼吞虎咽的样子。”
姜夫人喝的正欢:“不得不说乔夫人做的冷饮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呢,我得多喝两碗。”
姜汀兰睨她一眼:“这做冷饮的手艺还是母亲教我的,谁让你自己懒,从来不学呢。”
姜拂容:“是是是,就您乔夫人最好学了。”
说罢,正欲再添一碗,却夏芝和春杏齐声阻止:“夫人,您用一碗解解馋就行了,不能再喝了。”
“是啊,不然您来月信时又要疼狠了。”
姜拂容偏生有这个毛病:每次来月信的时间总是不准时,而且每次都会痛的死去活来的。
姜拂容想了想,侥幸开口:“好不容易喝了碗合胃口的冷饮,总不能这么倒霉吧?”
姜汀兰已经叫人将剩余的冷饮收走了:“差点忘了你这个毛病了,喝上一碗解解馋就行,莫要多喝了。”
眼见着厨房那边都开始备晚膳了,姜汀兰便将人赶回了将军府:“莫要一直窝在我这儿,时辰不早了,快些回你将军府去吧。”
却不曾想回到将军府后,两位婢女的话应验了。白日在乔府喝冷饮有多舒畅,此时缩在床上的姜拂容就有多痛苦。
“哎呀,疼死我了,春杏你个乌鸦嘴,疼死了……”
姜拂容缩在被子里,痛苦的捂着肚子,春杏则在一旁又是准备汤婆子、又是加盖新毯子的。
面上也满是焦急之色:“是是是,奴婢乌鸦嘴,往后断不敢再胡说了,夫人您先忍忍,厨房那边煮了姜汤,夏芝也已经去请大夫了。”
春杏一直跟在姜拂容身边伺候,她记得自家夫人近来来月信时,虽然每月的时间都还是对不上,但腹痛的情况已经极少见了,今日又突然痛起来,想必是因为那碗冷饮了。
“早知道夫人今日来月信,奴婢就该阻止夫人喝那碗冷饮的。”
“行了,是我自己身子不争气,怨不得你们,快来扶我一把,我要去净房。”
夏芝急匆匆出府时,刚好遇上谢祈安归府。
见她慌张模样,谢祈安立刻便想到了是否是姜拂容出了事:“怎么回事?是不是夫人出事了?”
夏芝焦急回话:“夫人腹痛不已,奴婢正要出府去请大夫呢。”
腹痛?
算了算大概的日子,谢祈安立马反应过来:“夫人是否来月信了。”
夏芝点点头。
谢祈安紧皱眉头:“夫人这几月不是都没再痛过了吗?”
夏芝只好将自家夫人今日饮了冷饮的事说了出来。
“我去请大夫,你先去照顾好夫人。”
说罢便折返出府,很快翻身上马朝熟悉的医馆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