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承熙:......她所求居然只是这个?为何不是别的?他可以做到很多事情。
松间抢着回答:“可以啊,我回去跟松风师兄说,收你十个铜板。”
阮尽欢大喜:“这怎么好意思,这也太便宜了!”
松间想了想:那,那就你收一百个铜板?”
阮尽欢:......
好想抽自己两巴掌,她恨自己这张嘴,叫你多说话!钱从嘴失!
看她满脸懊恼的样子,萧承熙有些好笑,“一个铜板,收你一个铜板,如何?”
阮尽欢眼中大亮,哪敢再说客气话,忙不迭回道:“好好,多谢。”
天呐,这么便宜的价格,她要做中间商赚差价,攒点银子傍身!
松间搔搔头,一个铜板,松风师兄会不会尥蹶子不干?
可这是二师兄的意思,整个道观都是他在养着,松风师兄哪敢不从?
回到家后,阮尽欢立马去物色冤大头,邬氏与苗容儿首当其中。
她将签拿出来,“母亲,苗嬷嬷,自我在清华观求得上上签后,精神大好,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最近总有好事发生。”
苗容儿一惊,不错!最近小贱人运气极好,而她则是诸事不顺,不仅公子责备了她,昨日还差点跌进茅坑里。
但她与夫人一向信奉佛教,此时再去道观,会不会有些不妥?
邬氏也有这个疑问。
阮尽欢哪肯放过机会:“你们没听说过吗?佛本是道,佛道不分家,他们就是一家子,在天上都认识的。”
她可没胡说,五百年前,孙悟空大闹天宫时,玉帝老儿还请如来佛祖帮忙呢。
邬氏心动了,是啊,我佛慈悲,定不会计较这些。
次日,一行人早早去了清华观。
自太子回京后,来清华观求签的人更多了。
邬氏很惊讶,这比寺庙里的人还多,看来她们是来对了,人多说明灵验啊。
趁他们在后院休息时,阮尽欢借口尿循,悄悄找到松间,嘱咐他了几句。
等了好半天,才轮到他们。
邬氏先抽,是个中下签,松风看签,摇头:“多年相思空余恨,生者且珍惜。”
她心中一震,几乎要掩面而泣。
情郎死后,她就没有梦到过他,是恨她给嫁了别人吗?
可她也没办法,不嫁人,他们的孩子怎么办?家里肯定会逼着她打掉的,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为他留下血脉。
松风淡淡道:“夫人,十两银子。”
他的眼神视金钱如粪土,他的话语视金钱为至爱。
邬氏拭泪,示意侍女给钱。
对这个价钱她不意外,毕竟是皇家道观,来的多是达官贵人,收的便宜反而不美。
事实上是她女儿与人串通过,欺负她们不懂行情。
苗容儿也求了一支,但她抽到的却是下下签。
苗容儿脸色都白了,“这, 这......”
松风道:“劝君须谨慎,否则跌深崖。”,眯逢着眼睛:“你,五两银子。”
苗容儿掏钱的手都在哆嗦,为何是这种签?她做错什么了?
回去时,邬氏暗自神伤,苗容儿如丧家之犬。
而阮尽欢迅速心算,这次她能分得多少银子。
10+5=15,减去进货价2两,她净赚13两。
啊,太子就是她的财神!不劳而获的梦想实现了!
咳咳,作为中间商,她还是有点节操的,不能按钱进货价一文钱来算,不然松风道长肯定不干,他看着就抠搜。
观堂里的松风摇头,那嬷嬷面相隐隐呈灰败,若她再不守份,大约是暴毙之命。
而阮小姐的面相——他竟是什么都瞧不出来。
可是不该啊,他看人面相,还从未遇到过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