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以宁离开后,傅怀渊才进来,从后面搂着云棠,“说完话了”?
云棠倚在傅怀渊身上,慵懒开口,“嗯”。
傅怀渊似是不经意间问的,“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就是我都成婚了,也想给以宁张罗相看夫君”。
傅怀渊将她的头扭过来看向自己,“没说别的”?
云棠这便懂了傅怀渊什么意思,敢情是吃醋了,故意逗弄他,“嗯,我想想还说了什么,说了赵伯母,赵伯母……”
傅怀渊看着她,这表情像是如果云棠说出那个名字,就要把她拆吃入腹了。
云棠抬手揉揉他的脸,傅怀渊还怕她手举着酸,微微弯腰,“长离放心,没说别的,就说了女儿家的话,没提到旁人”。
傅怀渊这才展开笑颜,云棠看着他这副吃醋的模样,眼底的笑意越来越盛,最后都笑出声了,“长离,你吃醋了”。
傅怀渊也不嘴硬,若是云棠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吃醋,以后自己吃成什么样,这丫头估计也没发现,也不会在意,索性承认了,“对,我就是吃醋了,棠棠怎么安慰我”?
云棠一直笑着,也没有说话,傅怀渊听着这笑声,太阳穴突突,直接凑上去,堵住女子娇软的嘴唇,逐渐用力,加深这个吻,傅怀渊这才满意。
两人吻的忘我时,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秋实的声音,春华秋实向来懂分寸,傅怀渊和云棠两人在屋内的时候,若非有急事,春华秋实断不可能打断。
“殿下,娘娘,是奴婢”。
云棠推开傅怀渊,整理一下衣襟,还瞪了他一眼,这才开口,“进来罢”。
傅怀渊也不恼,坐在另一边榻上。
秋实进去也不敢多看,生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就低着头回禀“殿下,娘娘,奴婢这几日一直看到小梅盯着娘娘您,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今日赵姑娘来见您,她更是盯着门看了许久”。
云棠点点头,“我知道了”。
云棠又转头对傅怀渊说,“长离,你看这事如何”?
傅怀渊沉思,他竟不知这东宫有人敢对云棠别有用心,“直接唤来问”。
“嗯,听长离的,秋实,你去将小梅唤来”。
秋实退出去找小梅了。
云棠知道,此时傅怀渊定是很生气或是自责,自己在东宫居然被人盯着,云棠拉过傅怀渊的手,“先莫急,还不知道是什么事呢?说不定是有什么好事”。
傅怀渊点点头,“嗯,我不急”,傅怀渊不会急,他只会暗中加派人手保护东宫,连带着东宫的内监宫女都要重新审查一番。
秋实不一会就将小梅带进来,“参见殿下,娘娘”。
云棠看着跪在地上的小梅,“你没有什么话和本宫说吗”?
小梅身体有些抖,“奴婢不知该不该说”?
“说”。
“奴婢东宫之前是御花园洒扫宫女,就是御花园宫宴那日赵大人”。
云棠听到这个,想起来什么,“你将头抬起来”。
小梅渐渐抬头,云棠看着确实有些眼熟,“你继续说”。
“奴婢收拾赵大人和那位云姑娘住的那间屋子的时候,发现,发现褥子上没有落红,奴婢后面被调来东宫,听说赵大人和云姑娘已有婚约,一直想着这件事该不该说,奴婢不是想欺瞒您”。
“嗯,本宫知道了,让秋实带你下去领赏”。
等两人走了,云棠才看向傅怀渊,“依长离看这事如何”?
“我们不便多说,等明日回门告诉岳父岳母,看二老如何”?
“嗯,还是长离想的周到”。
次日,皇太子陪着太子妃娘娘回门,云府早早的准备起来,全府上下几日前成婚用的红绸都还没取下,众人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