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他要做支柱,要承担起上千人的生计,他一旦倒下了,不知道有多少人面临失业。
符宏浚就是个扶不上的,公司一旦落到他们手中,要不了多久,爷爷和父亲的努力就会付诸东流。
他们想要得到的,符渊就是拼了命,也不会让他们得到。
封月身体往前凑了凑,一点没嫌弃地用舌头帮符渊把泪水舔掉。
“唔……”
符渊被舔到,下意识躲避,听见封月的叫声,这才看向狗脑袋。
栗子安安静静看着他,那眼中的神色不像是条狗,反倒给符渊一种面对人时的感觉。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就是个人,聪明得不像是只狗。”
封月不置可否,然后很温顺地把脑袋搭在符渊胸口上。
他现在没办法变成人,就算想要干什么,都还没办法实行。
胸口上极有规律的呼吸声,像是暗示的讯号,本应该睡不着的符渊,就在这节奏下,被困意席卷,沉入梦乡。
等他睡着,封月看向他。
刚才封月用了些催眠的手段,就算他现在是狗了,技巧还是管用的。
今天还是让符渊好好休息吧。
……
“该死!那小畜生怎么没被烧死,他要是死了,公司就是我们的,也不知道小畜生怎么想的,从哪里搞来的狗,想个办法,把那条狗弄死,搞不掉小畜生,先弄死他的狗出口气!”
纸醉金迷的会所中符宏浚和自己的狐朋狗友倒坐一团,他们怀里一个人怀里抱着一个女孩,说话的时候眼神都迷离了。
这些人不一例外全是参与起火事件的人,要数他们的身份,上层的人都知道,全是些家中不受宠,只会吃喝玩乐的二世祖。
原本谁都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谁能想到他们能合伙干大事,应承了那句三个臭皮匠能顶诸葛亮的话。
好事他们干不了,干坏事这帮人手段倒是熟练。
知道符家不好惹,他们在下手之前,就开始处理自己的尾巴,导致现在还没有有效证据证明是他们指使放的火。
其中也有人被带去询问,也因为打掩护的人过多,导致现在并没有什么进展。
不过他们高兴的时间也不多了,哪里有什么完美犯罪,不过是时间问题罢了。
“你那侄子都站不起来了,机会这么好,趁着他行动不便,你就没有什么办法拿到股份吗?沟通的那几个股东怎么样了?”
坐在符宏浚不远处的李家私生子喝了口酒,眼中是掩藏不去的贪婪。
符宏浚感觉自己被下了面子,公司里的股东他最近一直在接触,谁知这些人根本看不上他,公司是用来赚钱的,他们认为他没能力带着公司赚钱,就算许诺了以后会把自己拿到的股份当做利益给出一部分,那些老东西也不松口。
抬着阴郁的眸子,符宏浚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点燃一支烟,故作潇洒吐出一口烟:“急什么,我家企业那么大,怎么可能这么快有进展,更何况小崽子是第一继承人,谁能想到那两个死人居然这么早就把继承权公证了,不然我能这么麻烦吗?”
有人根本等不及,他们花了好几个月策划,才成功这么一次,把符家产业弄到手以后,他们才有机会再一起合作搞出自己家的产业。
“那下一步怎么办?你前几天不是说已经和一个股东联系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