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他的靠近,于以薰本能的缩回手,眼睫轻颤,弱弱的说:“我的事你何时这么上过心?哦!我懂了,一定是看到于白白的存在吧?”
“是,又不是。”白牧寒丢下手上的画本,握住她微微卷曲的手,“我这人不管闲事!不过,我孩子的妈妈的事,就是我的事!”
淡淡的一句话,看着她在凌乱中不能呼吸的身体,轻叹一声把她护在怀中。
“白牧寒!你身上还有伤呢!”
于以薰浑身蓄着猛兽一样的力气推开他,轻声呵斥,“我给你输液,从现在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下楼!”然后,把男人画了一部分的画本丢到远远的茶几上,“画画也不许。”
“你这女人想造反吗?”画画都不让,天天看天花板数绵羊都数一星期了!
于以薰起身把药盘端过来,抓过他的左手,男人手背上好几个针眼,这让她心里抽痛了一下,“算了,换右手吧。”
“女人,你无奈又咬牙的表情,一点都不可爱。”
男人极不情愿的伸出右手,感受她纤细的手指握住他的手,温温热热的绑皮筋、涂消毒水,一针扎进血管的一系列娴熟动作,忽然心头涌上难以言喻的愉悦:“后山的花开得正艳,有你喜欢的蔷薇,还有”
于以薰松开他的手,轻抬眼眸冷嗤:“我看起来还是那么无聊的女人?”
“输液结束后,你扶我去后山。”
“不去!”楼都不让下的伤号,还想去后山!
白牧寒感到心情十分沉重的靠在软椅上,“我心又在痛,过来。”
“白先生,你这是闹哪出?我刚刚给你检查过,明明愈合得很好!”于以薰双手扣着瓷盘,心跳得很快,漂亮的眸子里有着掩不住的恋慕,走了一步,让男人给拽住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