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庶子,还是不务正业,靠每个月月例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代表乔家?
他究竟有多自信,认为自己一站在镇远侯面前,就能入贵人的眼?
诚然,乔家的人都长得不错,可要达到一见钟情的地步,乔二爷还少了点阳刚之气!
“我们去镇远侯府答谢,只是以乔乔父母的身份。”
乔兴邦言下之意很清楚了,只是普通地串门,不会利用这件事和镇远侯府攀上关系。
所以,也就没乔二爷什么事了。
“这怎么行,大哥,这是多好的机会啊。”乔二爷绷不住了,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乔兴邦叹气。
和贵人攀上关系,不一定是好事。
因为生意需要,乔家需要权贵们的支持,可离朝堂太近的人物是他们最应该避开的。
乔家需要的,不过是生意上的便利,却不是卷进他们控制不了,只能随波逐流的风起云涌!
看着乔二爷横着脖子,一副“凭什么”的样子,乔兴邦耐着性子说道:“镇远侯地位太尊贵,不管是皇上还是皇子们都很器重他,和镇远侯攀上关系,不见得就是对乔家好。”
到时,就怕乔家身不由己,被迫卷进一些事端。
说得太委婉,乔二爷不明白,却也知道,长房是不愿把这个好处分点给南院了。
当即变了脸色,“是啊,大哥说得是,毕竟大哥掌管着乔家的生意,是乔家最厉害的人,这种需要代表乔家的事,从来都是大哥亲自出面,哪儿轮得上我们这些上不了台面的人。”
“二弟,你这是什么话?”乔兴邦微愠,“乔家四个院子,再加一个中院,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你都不懂吗?”
“懂。”
所以你们东院才急着去“荣”啊。
乔二爷偏激地哼了一声,“那就不打扰大哥大嫂了。”
说完,拂袖走人。
怒气冲冲地回到南院,刚进主院,就看到毕翠秋正因为账本上的几两银子,训着管事嬷嬷。
厌恶地皱眉,乔二爷迈出去的脚顺势收了回来,脚尖一转,到了偏院。
南院的偏院分成了两个部分,中间砌了围墙,乔二爷进的是偏院东面,直接进了花姨娘的房间。
二房唯一的庶子就出自花姨娘。
“二爷来了。”得到消息,花姨娘立即迎接了上来,在门外接到乔二爷。
“花花,在做什么呢?”乔二爷一把抱着花姨娘,踱着八字步进了屋子。
“二爷,奴婢在做做小衣。”花姨娘红着脸,娇羞不已。
“小衣?拿给爷瞧瞧。”乔二爷顿时来了兴致。
花姨娘娇嗔地瞪了乔二爷一眼,“还没做好呢,爷急什么?”
“怎么不急,我要看看是不是我喜欢的红色,再看看手感。”意有所指的话,暧昧地喷在花姨娘的脖子上,晕染得她整个人都红艳起来。
拗不过乔二爷的软磨硬泡,花姨娘从绣蓝里拿出一件小衣。
乔二爷一把抓过去,拿在手里,狠狠嗅了一口气,“甜的。”
“爷,还没做好呢。”
“差不多了,穿上我看看。”乔二爷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扯花姨娘的衣裙。
“试什么试,还没做好,穿上会掉。”想是急了,花姨娘扭动着身体,胸前的圆润有意无意地蹭在乔二爷身上。
“穿上也是要脱的,乖,去试试。”
半推半就地,花姨娘进了净房,片刻之后,扭捏地出来了。
乔二爷双眼冒火,“过来,我瞧瞧!”
迫不及待地把花姨娘拉到怀里,大手伸进了衣襟。
翻云覆雨后,乔二爷半靠在床头,意犹未尽地回味着,一手不老实地在花姨娘身上游走。
“二爷,不是说,您今儿白天要出去吗?”
花姨娘不经意地一问,乔二爷的好兴致顿时全没了,“出去做什么?乔家只需要一个乔兴邦就行了,露脸的事全都他一个人做了,反正外面的人一说起乔家,只知道乔兴邦,哪知道我乔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