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几句话是吓唬陈芝的,欺负人这种事没有确凿证据谁会立案,而且众目睽睽之下打了陈芝的人是她,按照正常思维,报了警也是时筝不讨好,这事和之前打小混混打泼皮老妇性质不同。
混混是不敢报警,老妇本身名声就臭,自己的儿子还一屁股的屎,又被时筝不要命的威胁她孙子,老妇不敢赌。
所以面对陈芝,时筝祭出了杀招,陈芝最怕别人知道的秘密,她给她男人下了药才嫁给了她男人。
不然她一个要学历没学历,要脸没脸,要身材没身材的乡下女人,上哪能被城市户口快要回城的下乡知青看上。
还不是她男人以为自己喝多了酒犯了错,在陈芝陈大伯一家推波助澜的要挟下,与陈芝结了婚,78年一块回了城。
现在人家还在懊悔喝酒误事,被陈芝一家拿着这事不放,天天吸血呢。
时筝说完,陈芝脸色早就变得苍白无比,声音颤抖,“你……你怎么会知道的……”
时筝淡淡一笑,恶魔般的话语缠绕在陈芝心头,让陈芝整个人快要吓的尿裤子。
“谁让我全看到了呢,我还把你下药扔的包装纸藏了起来,那上面有人家药店盖的戳,你说我要是告诉你男人,你男人会不会查出来当初是谁去买的呢?”
这当然是纯吓唬陈芝的,时筝哪里来的药品包装纸,纯属时筝翻原主记忆知道的。
在原来的时间线,1995年,陈芝的男人和陈芝一起去陈大伯家拜年的时候,才意外得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他半夜亲耳听到陈芝得意洋洋的和陈大伯聊天,说自己是多么的聪明,给他下了药,还不忘把包装纸扔了销毁证据,才有了这样的好男人。
后续自然是打骂不断,闹得天翻地覆,却因为有了孩子,孩子也大了,陈芝男人不得不捏着鼻子咽了这口气……
三四月的天气,陈芝已经顾不上头皮上的疼,她的后背被冷汗浸透,整个人都要瘫软在地上。
在其他人眼里,就是陈芝害怕报警吃牢饭心虚被吓得,间接坐实了时筝说陈芝虐待自己的事情,让众人鄙夷不屑。
“刚才我还想拉一把,让她们别打架,觉得对面那个胖女人上去就打人太不讲理,谁知道里面还有这样的事……”
“谁不是啊,你们听听,能被县里亲自去开批斗会,那肯定是这位大妹子受了天大的委屈,没想到这个穿着体面的也这样,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众人的指指点点,让陈芝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她想说自己没有,但时筝无声的注视,让她吓破了胆,捂着脸小声啜泣。
可惜哭泣在时筝眼里一文不值。
别以为哭就能让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时筝将人拽到车上,让陈芝当着全车人的面和她道歉,和安安道歉,陈芝不敢不从,谁让她现在有把柄在时筝手上呢。
“俺……俺错了,是俺不讲素质,是俺乱插队,是俺平日欺负嫂子侄女,对不起!对不起!请你们原谅我!呜呜呜,呜呜呜……”
陈芝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她觉得自己的脸面都被人踩在了地上,所有人都在指责她,背地里骂她是个坏女人,主动爬男人床的骚货。
此时此刻,陈芝无比后悔以前欺负过时小花,满脑子都是想着怎么把药品包装纸拿回来,面对时筝,再也没了嚣张的气焰……
时筝会因此放过她?
搞笑,怎么可能,这才哪到哪,等回了村,时筝再慢慢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