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没起夜的习惯所以没几滴,王大胖倒是尿得多,可他一大泡尿淋在黑气上,黑气愣是没有变少,我当时就懵了:
“老王,你你难道已经不是处男了?”
老王挠挠头,憨厚的笑笑:
“嘿,嘿嘿,镇上按摩房的丽丽,俺俩挺熟的。”
我撇撇嘴,居然连王大胖都不是处男了,真不讲理啊。
这时候羊油蜡烛已经熄灭了,剩下一团拳头大小的黑气也慢慢扩散,眼瞅着就要控制不住了!
噗!
我心一横,咬破舌尖,把一大口舌尖血喷了上去。
距离上回喷舌尖血也有段时间了,这几天田甜照顾我吃得很好,舌尖血的阳气又养了回来。
所以这口舌尖血一喷到黑气上,黑气就噼里啪啦的烧了起来,发出一股子焦臭味,转眼间就烧完了。
我松了口气,对王大胖说:
“老王,快,快把地上的砖翻开,距离下一波黑气钻进屋应该还有段时间!”
跟大部分农村一样,我们家地上铺的是红砖,坑坑洼洼一块块,不过并没有夯实。我跟王大胖找了根铁纤,没几下就把砖都翻开了,下面竟是松软的沙土,老骗子也算有先见之明。
我们俩玩命的挖坑,很快就挖出两个四尺深的长坑,可是刚刚蜡烛全都用完了。
“我靠,没蜡烛咱俩可怎么办啊,这不是死定了?”
王大胖撅在坑里就不动弹了,俨然已经认命。
我赶紧说:
“老王快起来,虽然蜡烛没了,但是我们家有长明灯!”
跟蜡烛比起来,长明灯还要更好一些,这都是老骗子为了骗人买回来的道具,这回终于派上了用场。
我跟王大胖躲在坑里,往身上洒了点土,又在前后点上长明灯。
明明是在屋里,长明灯的灯火却不停地闪烁,一直闪了好久,最终才稳定下来,灯火隐约有一丝血色。
我松了一口气,对王大胖说:
“老王,咱俩今天算是得救了!那些黄皮子应该会守咱们整七天,只要这七天咱们都躲在坑里别出去,这一关就算熬过去了。”
王大胖也松了口气,不过很快他发觉了一点不对劲:
“诶?整七天白天也不能出去?就在这小小的坑里,吃喝拉撒可怎么办啊!”
我苦笑着说:
“这坑是躲灾的,都被黄皮子堵家门就别讲究了,吃喝拉撒只能在坑里解决了。”
平时吃的多,拉的也多的王大胖一下子脸都绿了,不过他还不敢叫出声来,只能捂着嘴无助的哼哼,而我在想的却是就算黄皮子不来报复,我们真的能在坑里熬过七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