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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鹂其九

车厢里的锦,前面车停了,她怎么可能不去问问,她出了车厢,车夫就在路边等候,她看了看车夫,车夫却不看她,这就有问题了。她问车夫说:“老哥哥为什么停车了?”

车夫道:“客人一路走来在此地闲晃了六天了,我不能接着下去,客人还是把钱财结清,另找其他人去吧!”

锦想来他也是要说这个的,她就道:“老哥哥说的是,这世上哪里还有闲人在,那老哥哥帮我把东西拿下了。”那车夫就拿锦收拾的东西去,那些东西不多,只有两个大皮口袋,再用麻绳绑住。

车夫看到就要开始搬运,他先用手掂量掂量,这个口袋比他想像中的要重上不少像是装满的麦子的口袋。他没办法轻易拿下来。他只能,弯腰拽住口袋的上面部分,走一步,挪一下,这样用好大的功夫才做到口袋到了车厢外面。

这个车夫算是以前做过农活的,可是现在长时间不动工也是要退化的,他好像是做了前一天的工人似的,没有一处是完整的。这样,他不免要去怨恨锦,为什么要弄这些东西。他车夫还要问她多要些工钱呢!

车夫就和锦道:“弄完了,工钱。”

锦表现的很为难,她道:“老哥哥我没有钱在身上。这是近来的习惯。不过嘛!我的朋友正要来这个所在找到我,那时候就能结清了。”

车夫明显是不会轻易相信的,他道:“出门在外会有不带钱的,我怎么知道会不会有人到此地。”

锦也没有别的法子证明,她道:“我也不知道她们会不会到了此地。那!不如我这里的东西你瞧瞧能不能抵押。或者,她们要来还要点时间,这段时间,随便你想怎么样处置我,我都同意。”

那个客人,好像在邀请车夫,做一件奇怪的事,车夫常年工作,可不曾见到过这样的人,这样的要求。他听到难免觉得不妥的,他是不会回应这个的。这个车夫面颊胡渣子是花白色的,他的年纪大了是一事,还有一事是锦。她高挑的身体,宽壮的肩膀,好似是个成年的小伙子,就是这车夫也不会有兴趣的,主要他还是害怕锦,是在玩笑。他可没底气对付锦。

底气最重要,他首先,任何要求都是不成的,无奈下,她和锦道:“他们最好会来。”

锦道:“我也希望。”锦要等的人就是司马和良女。

不同于锦现在的上午,炎热让人心里闷闷的,良女这里的是早上,空气凉爽,也让人觉得心里愉快。就是那个时间,有个人送了条让她心里愉快停滞后来彻底消失的,一条消息。

那个送信的来时,她才将起床,从她休息的客栈到了外面街上。良女看了看那边的天,东边橘色的阳光被一条长云从当间遮住,那片蓝天好似一张画纸,那云的位置像是尺子压在画纸上,从那里的边缘位置,射出几条暗红的漫画线段。

他很快会逃出他的包围,带来年轻的热量,逐渐变得人让人讨厌。良女脑袋里首先想到了这。她在这条街,这里沿街叫卖的数不胜数,摩肩接踵,前面一个人走路,后脚跟能碰到后面人的脚尖,温度自然会很快上升,良女也要讨厌这里了。不过她现在心里还是很畅快的,她拿出机械表,上面指针停在了五点,她不由得感叹这些人的勤奋,不过这也逃不掉她讨厌这些人制造的热量。这里的空气毕竟不会这么快变化,良女的心是会变化的,她还能在变换空气之前多待一会,可是有个人从那人堆里脱离了出来。

他越过了良女到了客栈门边,他停下了脚,想了想,又看了看后面的良女,他拍了良女的肩膀,良女也瞧了他,那人是个年轻人,要比她高出不少,那人未开口,先咧嘴和她笑了笑。

后来他才讲话说:“矮个子,白皮肤,看起来像只土拨鼠,总是怒气冲冲的,你是良女吗?”这人讲的全是别人的描述,他与人传递消息,就要先和人态度好,才能接着做生意,可是这次在良女这,他算是搞错了。

良女听他讲话的描述,她就有点不乐意,要知道她很讨厌别人在语言上直接说出自己的外形,她觉得这很不礼貌,而且来人还是个陌生人,再者这人开始先笑了笑,这就好比是心里觉得好笑,有点窃喜,脸上没法子控制,像是嘲笑似的,更坐实了这人的讨厌。良女想来就要不妥,可是她又想到了别的,这足以让她冷静下来,他又看了那人,才说话道:“我是良女,你?有什么事?”

那人道:“有个高个子的女人要我给你传个消息。”良女想到的就是这里,她想陌生人怎么会知道名字,这就是有人讲了,这人除了家里的锦之外,就是司马了。想到司马一大早就出门了做事去了,她就能端正态度来和这人交谈。

她道:“她有没有说她的名字。”良女还是要谨慎点,好好询问这人。

那人道:“她的名字很奇怪,只是个单字,叫锦。”这就回到方才讲到,她听到这人名字,舒畅的心情就停滞不前。

不是停滞不前,而是被比着阳关更惹人燥热的话语,从耳鼻直到了胸膛,中和掉了方才凉爽舒适,现在那里变得恒温了。这要比单听到那个名字更惹人烦,她厌恶感成倍增长。

这也造成了她对着人的不好态度,她道:“那个锦要你做什么?”

那人好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他说的很快,他说:“那个锦说,她上午就会到城门外面,要你和另一人去她那里,就是城门外报到。就是这么多。”为了不让下面某种特别的好事发生,他加紧逃离了这里,留下了良女独自感慨。

良女也没别的想的,锦要她去,她就要去,只是司马还没有到,她就离开这讨人厌的位置,回去客栈坐下等司马,而司马来的也快。司马有每天早上出门巡查的习惯,一大早就出外面左看看右看看,而她是回来自客栈右边。她进了门,就看到了良女,她就坐在最边上的位置,进了门就能瞧见,那里良女也发现了她,司马自然要去她那儿。

她坐下后,良女才和她说:“有个让我开心的人来了。”

司马道:“是谁?”这会出口,她又想了想,良女说话的时候脸上可是没有挂上开心的样子,从那里她就大概知道了。曾出发前,她听到过某人说过的。司马接着说:“是不是锦?她说过不久会来的。”

良女道:“就是她的事,刚才有个透明的人来给我传达到了一个消息,他说锦到了城门外,要我们去报到。谁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

司马道:“锦做事情多变化,这事没准。反正也是无事可做,不如去瞧瞧,没准是某人下的套儿呢!”

良女想也是这么个理,她当然要这么想,若是不这样,事情要怎么发展才好,她就和司马道:“那就去看看算了。”她们便去了。

前面街到了尽头,城门就在那里,这个时间那些护卫的人全在门边乘凉,这时司马先停下脚步。她想着锦或是别的什么人的事,便要仔细用心。她就在门边,先观察一下,看看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她左看看,又看看,除了那些站岗的人,好像也没什么不对,既然没有不对的地方,那还是不能说就安全。她给良女个手势,就是用手指,去指城门外面,良女就知道他了。

再来外面,更是如此,也没有什么,除了外面大道上有个傻子,坐在两个大包袱上,边晒太阳,边拿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那人离得较远,良女不善长远距离观察,她看不出这人是谁。她只能看到那人背后还停了辆马车,车夫也跟着那人一起犯傻。可是司马是善于观察的。不消说,她看出了那人是谁,她和司马道:“你看那个在太阳底下的人是不是很眼熟。”

良女看了看道:“那是谁?”

司马道:“让你开心的那个人。”良女不用说是知道司马讲的是谁的,听到那人身份的暗示,她还要叹息一会,司马在她消遣的时候早就走了。

她到了那个锦那里,还未讲话,锦就先说了说,道:“来啦!来了好呀!快点过来救我。”锦合上手上的书,她去握住了司马的手。她握的真用力。

司马可受不了她这么殷勤,这里面有不少关于锦的刻板印象,司马就觉得她是个老顽固一样的性格,可是做事情又会善于变化,导致司马一直不太能抓到她的心理。虽然方才有些不太像是锦能做出的事情,不过由于知晓锦的性格,司马倒觉得这就是锦能做的事,她道:“这是怎么回事?”

锦就把前面,是怎么在她们后面出发,在路上闲逛六日,还有是怎么欠钱的事,锦都说了一遍,事情最后,她道:“有没有带钱在身上。”她们说话,良女也来了。

司马道:“有。”她便从肩上斜挎的小包里,给了锦一些。锦拿来,要付钱给这个车夫。

车夫就在一边等着,锦把方才钱又给了他,道:“我说的不错吧!漫长的等待总会有好事到来的。”车夫,可不这么觉得,可是他能说不对吗?若是别人出门在外也要长个心眼,就算是车夫也一样,对人就算是不喜欢也要装作喜欢。她和锦点点头,打马去了城里,他也不带着锦她们一起走。

锦看着他走了,他走就走吧,等会,她又看去车夫那里,车夫的车尾巴过了城门,她才想到一个事情,她的行李还要人搬走,她过头,司马和良女还在等着她讲话,事情好像有点不妙。这个事情有些混乱,前事多磨,锦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好。幸好还有司马,在这里她总能很好的解围的。

司马看锦不吭声,她就知道锦好像遇到困难了,可是她为什么会如此呢?司马不单要找准,还要保证锦的形象,她把方才事件又在脑袋里想了一下,那里好像有锦的困难。方才事情锦通常是不擅长打理的,那些会让她不知道怎么应对,以至于会让她有那么一点,前面事情混乱后面事情就彻底放弃的心理。司马从那里找到了,思考一下总是没有错的。

她就和锦道:“那,我们走了之后的你也来了,而且还是闲逛了六天。”

锦道:“是这么回事没错。”

这里司马忽然想到了一件小事,锦既然到了六天,还能用方才的方法传递消息,那她和良女的事,她是不是也知道了。这是个疑问,有疑问就要早做解释,不然一定会向不好的方向发展的。司马道:“那里面的事,你是不是也知道了。”

锦道:“哦!你猜猜看。”这么司马就不需要接着解围了。说到了点上,锦就好办了,可是司马可不好办了。临走前,锦可是有好好安置的,要等着她一起,这次锦的言语不就是知道了吗?

司马道:“这事是我鲁莽处理,打草惊蛇了。”

锦却道:“没关系。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种可能发生的。现在不谈那个。我来说说现在困难的事。”

司马道:“那是什么?”

锦道:“就是一些包袱。你们方才是不是有住的地方。”她说的就是方才带来的东西。这个没有说话的良女,她看了看,道:“有,是要我们一起弄回去吗?”

锦道:“不是我们一起。我想让你们二位帮我把它们处理掉。”

良女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锦道:“没意思。就是寻个没人的地方,烧掉就好了。”

良女听她讲话,她就弄不清楚锦的思维才会讨厌她的,现在搭理她还不如不讲话的好。她不讲话,司马要讲,她道:“我倒是有个好去处。也不太远,那里没有草木,倒是个做事的好去处。”

锦道:“那还等什么,走吧!”她自己提着一个口袋,司马要去提另一个,她手掂量掂量,嫌重,招呼良女一起,她们二人一起提着,后面司马一个人走。刚开始,司马道:“这些都是什么东西,这么重,要去烧掉?”

锦道:“没什么,只是一些南北朝的记录而已。瞧完了,就要处理,背着还碍事。再说了,说重的,是你们平时疏于锻炼了,偷懒了吧!不如趁此机会多多联系的好。”锦叫住了前面走路的良女,把她手里的包袱扔给了她,良女丢掉了手里司马的包袱,前面有东西来了,她要先注意那个。和方才那个一样的重量,良女也嫌重,这里锦道:“我这个人看起来是不太需要这个东西了,你比我更需要。”良女,她没去和锦讲话,情知道,她耍的什么把戏,她不就是在为前事责怪良女。锦做事古怪司马是知道的,这事在锦那里倒是很正常,她也就不问了。

方才差不多时间,还是上次银杏的那个小馆里面,鲁易秋正和银杏说说前面的小事。他把怎么遇到了良女,要被她杀了,又是怎么被喻亮救下,才回到了这里,他全部讲了一遍。包括他和喻亮的关系他也有详细讲解。那么银杏就能从他方才讲述里面找到不少有利于她自己的。比如对着二人的感觉上的东西。

她是觉得喻亮这个陌生人,自第一次相处就觉得不像是陌生人好像是个相处很久的朋友,从方才鲁的话里,银杏就能知道,这二人确实有不少相同点,她是在喻亮那里找到了和鲁相似的点,虽然喻亮要比鲁更容易相处。不过她就是从那里找到的。鲁对她很刻薄甚至,有时是拳打脚踢,可是会让银杏那个比疼痛更难受的脑袋酸疼的思维消失,除此外还有别的方法,都很管用,这也是她喜欢鲁的原因。那个喻亮不会对她拳打脚踢,亦或是其他法子让她的思维消散,可是和他一起,会让银杏感到舒服,他的话语,总是很敏锐的洞察她困难之前,银杏也喜欢那个喻亮的聪明。

她这么比较着,就在脑子里,却没有让她觉得头疼,这是一个奇迹。或许是她也洞察了他们之间,他们之间唯一相似的就是总是在自己身上下足了功夫,这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们总是给银杏这种感觉。那个鲁前面的拒绝,他会为了拒绝而感到害怕,还有这个喻亮,他也是在想着自己的主意在银杏身上得到实现。银杏觉得就是这点上,他们是相同的,也是这样,那个突然加入进来的人才能让她像想出了很久的好友一样的去对待。可是这里银杏有个问题。就是方才的问题,这二人为什么总是如此的在自己身上下足了功夫。那事她暂时不会去想了,她想了很多了,总觉得下一个,下一个念头会让许久不到的头疼敲门。

这里银杏的感叹结束,而那边的事才刚开始。鲁为了喻亮的事,他到底的目的是什么,是不是真的是杨的,他到了此地,又能用他的身份给自己多少帮助,这些都要在下面交谈后才知道。

他在独自危难,喻亮正在和银杏打着手势,也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他就和喻亮道:“是时候该讲讲正事。”

喻亮就先假装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他说:“什么事才是正事?”

鲁道:“比方说,你是为什么到这。”

喻亮道:“不是说了嘛!是关于你有没有找到姚玥的事。你找到了吗?”鉴于这人之前的所做所为,他还是不太愿意相信他的目的会这么单纯。

他还要探探这人的底细,他道:“就这么简单?”

喻亮道:“就这么简单。”

鲁试探着问道:“要是我说没有找到,你会怎么办呢?”

喻亮道:“什么也不做。”

鲁听他的意思,就是不太乐意透露自己的任何心事和细节,他如此,鲁也要留个心眼,他道:“有意思。我虽然没找到姚玥,可是我知道她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找到她不难。”

喻亮道:“找到她不难,那看来是有别的难事了。”

鲁道:“你昨天见到了,我被人缠上了。就算是要加紧也不太理想。这个难事不解决,我,不光是我,也有你,你也别想擅自动手了。”

喻亮道:“情况看起来严重,听起来似会比那更严重。那么你下一步要怎么做呢?”

鲁道:“哇唔,我们想个办法解决了就了事了。”

喻亮道:“说的是,可是具体要怎么做成事。还要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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