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绿“刚阳”并没有消散。
这块焦土中,还有些许残存的力量。
这些许残存的力量也只能构建出一场断壁颓垣的蜃景。
蜃景内...
一只遮蔽天日的乌鸦双翼展开,时间好似静止在了这一刻一般,一直保留着它飞翔的一瞬。
它的双翼呈现出五彩斑斓的颜色。
说它是乌鸦,其实也不然,毕竟它的大红鸟足长在双翼上,且鸟足指尖修长锋利,泛着丝丝寒光。
它的脖颈留下一处狰狞的血洞,墨绿“刚阳”正好「镶嵌」其中。
血一滴一滴落在五彩斑斓的地面上——是已逝乌鸦所投射的影子,将五彩斑斓的地面腐蚀得坑坑洼洼。
那双自冥冥中显现的天真纯洁的重瞳鹿眼此刻正全方位仔仔细细研摩着已逝乌鸦。
它的毛发构成幅一个又一个连笔“道德”的奇异画中面。
阵阵眩晕感袭来!
重瞳鹿眼看久了已逝乌鸦所积累的眩晕感此时也过渡给了他。
他捂头连连后退,一边退手掌心还一边痛击着头部。
地表突生颤变。
一双合十之手自地底冲出,那双手手心处似乎挤压着什么东西,岩浆,土沙从中漫出。
地表依旧颤动不止。
这可把她吓了一跳,努力维持着自身平衡。
渐渐的,一座巨大的人影自地底搬出。
那可真的只是一座人影。
祂通体漆黑无比,无法辨识容貌,只有一只左眼扑闪着精精的绿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