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我看过去。
莹莹激动得两眼冒星星:“香奈儿山茶花腕表啊,姐姐,好贵的啊。”莹莹来回摩挲着,“至少得二十几万吧?只是好像不是新款。”
二十多万?我的腿有点软,再拿起那块表,手很没出息地颤了一下,莹莹尖叫:“啊,可乔姐,你可手稳点,这要是摔坏了可亏大了。”
我不是很懂奢侈品,也不是很懂手表:“是真的吗?不是仿品吧?”良琴的袋子装二十多万的表?这是波什么操作?
“没错,”莹莹很肯定,“你看做工,多精致啊。要不明天拿去奢侈品店鉴别下?”莹莹又摸了摸,“谁啊,这么大手笔?”看了看我的脸色道,“陆曾翰?”
我点点头:“他说赔我的。”
“真壕。”莹莹怎么也不肯再借这块了,最后我还是把韩牧之送的表借给她了。莹莹叹气,“完了,我哥彻底完了,又没人家会撩,也没人家土豪,追个鬼啊。有钱人就是阔气,还没怎么的呢,一块二十多万的表就送了。”
那晚,我躺在床上,反复看着陆曾翰送的手表,精巧雅致,比今天在医院看到的那个美女付雅媛的又好了不少。我心里融融暖暖地欢欣,女人啊,都难脱俗。对于昂贵的奢侈品天然没有抵抗力。并不是非要贵重不可,只是当贵重代表了分量和心里的位置时,虚荣和满足也随之而生。
我给姐姐发了微信:“姐姐,我下个月要去北京了,你在那里吗?我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