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的脸顿时臊得通红,那个毒品在体内肆意的夜晚,让我恨不得钻到地缝的夜晚,我强做镇定,“你想怎么治?绘画?沙盘?还是别的?”看他嬉笑的样子,我静静加了一句,“我看以你擅长变脸的天赋,心理剧也可以试试。”
“心理剧?spy?”陆曾翰来了兴趣,看着我的眸子有丝幽幽的神情,“不如你扮演那个人,让我发泄发泄,兴许,就好了。”
“发泄?”这个词听得我一身鸡皮疙瘩,警惕地看着他,“你想怎么发泄?”
陆曾翰邪邪地笑了,忽然伸出手,我从不知道一个人的动作能那么快,像闪电似的已经要掐向我的脖子,我完全来不及反应,就那么呆呆地眼睁睁看着他将要锁住我的喉咙,却在他的手碰到我的脖子的一刹,顿了一下,手一转托上了我的下巴,用手指轻轻蹭了蹭我的脸,深看着我浅笑道:“我哪儿舍得。”
那一瞬,他的声音是温柔的,他的眸子是含笑的,看我的神情是专注的,好像北方冬天的冰层下突然开出了花来,让人欣喜,却也勾人魂魄。很久之后,姐姐告诉我,有的男人,天生就是带毒的。可我当时并不知道,只是顿时没了和他斗嘴打趣的机灵,只知道看着他目光发直。直到几秒钟后,我低下了头,心不在焉地继续喝着茶。
我的反应让陆曾翰也有些尴尬,不过他很快恢复了神情,喊来服务生点了菜。之后从身后拿了一个手袋出来递给我:“说个正经的吧,今天约你出来也不是为了治疗,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