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曾翰又摸出一支烟,我把他的烟抢了过去:“别每次一说到关键,你就用抽烟来掩饰。那个女人在南城吗?是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兰珂?”
“这么关心?”陆曾翰的眉眼又开始促狭,“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放屁。”我忍不住爆了句粗,“我是有职业操守的人,我只是想着怎么给你治疗,防止你病入膏肓。”
“我看你还是给自己操操心,别多管闲事了。今天是你幸运,我恰好在附近。那个肖岩冰可不是什么好鸟,那堆富二代里,属他最混世魔王,连邹昱凯都让他三分。你下次再这么莽撞,可没这么好运了。”陆曾翰的声音很严肃。
“可是他的确有线索。我也没白冒险。”我嘟囔了一句,“我饿了。”
“真是欠你的。走吧。”陆曾翰没好气地把我扯起来,塞到副驾驶,一脚油门把车开了出去。
车子在南城里绕来绕去,凌晨三四点的南城,正儿八经的饭店早关门了,最后陆曾翰停在一家“711”门口,对我说道:“别下车,我去。”
几分钟后,他端着一桶泡面和两盒关东煮上了车,递给我一份,自己端了一份吃了起来,车里放着舒缓的小调,是一首很老的歌:“南风吻脸轻轻,飘过来花香浓,南风吻脸轻轻,星依稀月儿迷蒙。我两紧偎亲亲,说不完情意浓”我跟着哼了起来。
“这你也会唱?”陆曾翰惊讶,“这么老。”
“那当然,我姐姐唱这歌唱的好极了,可惜我没她的嗓子。”我轻快地答着,看到陆曾翰的碗里有一块鱼豆腐,我这里没有,我迅速地用叉子叉了咬到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