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懿被哄得半天怨气也没了,高兴地问他:“您一直在用啊?”
“是啊,朕一直带着它。”他指着手帕上的刺绣对她讲,“这红荔青樱,哪里会不般配?”
“绣这块帕子的时候,臣妾还在渺云阁守孝,当时还叫青樱。”如懿指着手帕,也是一脸怀念,“那时候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弘历了。”
弘历许诺道:“帕子上的青樱红荔在一块儿,那我们也不会分开的,朕不会让你看不见朕的。”
(章总:“说了这种话,以后一定是要反悔的。”)
他可没忘记,如懿就是那拉氏,也就是多年后被他亲自废后的继后。
只是剧中人有他们自己的故事线,并不以章总的意志为转移。
便是当真回到过去,抹除未来的记忆,章总也照样会给那拉氏该有的优容。
所以此刻的“红荔”和“青樱”,也一样能安享甜蜜。
如懿娇俏地求饶:“皇上,臣妾那日跟您顶嘴,您就当臣妾是最后一次吧。”
(章总:“朕才不信,弘历,朕劝你也别信。”)
弘历?弘历信了,甚至有一点愧疚:“朕知道,朕知道你有心思从来不瞒朕的,你姑母一走,你所有的心事也只能对着朕说。经过那么多事情,往后还会有更为难的事,哪怕你对所有人都要循规蹈矩,但是对着朕,还是可以保留青樱的性子。”
(章总:“她都欺君多少回了?光她姑母的死,就没跟你说实话。”)
(章总:“青樱早就死了,跟你成亲前就死了。”)
(章总:“难怪他对她好,原来还盼着青樱活过来呢。”)
如懿撅起嘴,用眼神询问:真的?
弘历点点头,又告诫了一句:“只是以后啊,不许说傻气的话。”
如懿屈膝应下,笑着道:“是。”
一转眼,两人坐在椅子上,弘历端着糕点,笑着看如懿,如懿则捻起了一块,笑眯眯喂进弘历嘴里。
第二排第三排的宗亲命妇视若无睹,越过他俩盯着前方。
戏台上,一男一女一对戏子正将演着,十分缠绵。
(章总捂住眼睛:“不堪入目……该不会又是在看‘墙头马上’吧?你们没有别的戏可以看吗?”)
要不是坐在后面的人偶尔会动一动,展示一下人还活着,他几乎以为这群人是被弘历和如懿恶心死了。
等镜头突然切到太后那边,虽然这个假太后他很讨厌,但章总还是获得了一种眼睛被拯救的愉悦感。当然,就一秒钟。
太后欣赏着眼前的菊花,称赞道:“这花开得倒喜庆。”(章总:?)
“黄与紫,都是尊贵之色。”(章总:?)
“摆在慈宁宫,很合适。”
(章总:“朕的额涅只是个后宫里的女人,又没有什么祸国殃民的记载,朕还曾以额涅八十大寿的名义蠲免全国一年应征钱粮,难道这样还不够让后人明白她的爱民和仁善吗?额涅她绝不是一个连颜色的尊贵也要计较的刻薄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