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德?那是什么鬼东西?”
“你难道没有听说过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吗?”
“一上来就那么多逼话,你到底会不会打仗啊?”
“自古以来,便是成王败寇,我观你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明白这个道理?等到本王一路打上京城,坐上了那把龙椅。”
“自会有史官为本王洗白,自会有大儒为本王辩经。”
萧然挖了挖自己的耳朵,丝毫不在意。
“好好,我早就听闻,镇北王世子在京城之中,独恋青楼,斗鸡遛狗,妥妥的一个纨绔子弟,更是当街强抢民女,杀其夫,后夺妻,肆无忌惮,罄竹难书。”
“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萧然,本侯如今坐镇镇北城,你想要从这里过去,就得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冠军侯霍言被萧然的一番言论给震惊到了。
他从未见过如此大逆不道之徒。
他自幼饱读兵书,被父亲与爷爷当做家族崛起之希望,寄托了太多人的念想,而霍言也没有令所有人失望。
18岁的九品上。
18岁的冠军侯。
极有可能在20岁之时,突破为大宗师。
到了那时,起码几十年之内,他们霍家的地位都将无可撼动。
这样的成就,霍言如何能不狂?
以往听到镇北王萧然的传闻,也都是一个纨绔子弟。
如今已见,他也觉得不过尔尔。
陛下的旨意是不是太保守了?
就这种货色,我一根手指头都可以碾死好几个。
萧然却是摇了摇头。
心想,果然是一个小屁孩啊。
那这可就再好办不过了。
对付这种小屁孩,就要用激将法。
正所谓,将乃三军之魂也。
倘若这一位冠军侯一上场,就被本王斩于马下。
偌大的镇北城,纵然再坚固,也会不战而破。
心中这般想着,萧然嘴角上扬,索性承认了自己的恶行:“那不知冠军侯你可有堂表姐妹?尚可娶妻否?汝母芳龄几何,可否告知?”
“建安风骨今尤在,魏武遗风永长存。”
“说实话,本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萧然,你简直欺人太甚。”
冠军侯霍言岂能听不明白萧然话里的意思?
只觉一团怒火在胸膛中沸腾燃烧。
两军阵前互骂,本就是常有之事。
奈何。
今日的萧然实在是太气人了。
更重要的是,冠军侯霍言的妻子即将临盆。
在这么个节骨眼上,萧然能说出这种话,八成就是故意的。
霍岩也明白,对方多半是想激怒他。
可即便如此,他也忍不了了。
他是谁?
堂堂的冠军侯啊,18岁的九品上。
对付一个纨绔子弟镇北王萧然,岂不是手到擒来?
有何惧哉?
“我就是欺辱你了,又待如何,有种你下来,咱们斗将啊。”
“王保保,你且带军后撤10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