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渊第一天去朝堂上朝,工部侍郎讽刺着说:“一个罪奴生的孩子,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金銮殿上,还什么三皇子。”
顾渊做足了准备知道自己上朝肯定会有很多势力的阻挠。
顾渊闻言,脸上并未露出半分怒色,而是淡淡地说道,“侍郎大人言之有理,罪奴之子确实不配在这金銮殿上久留。又不知侍郎大人对先皇是何看法,先皇也是才人所生。”
工部侍郎一愣,没想到顾渊会如此回应,但又立刻冷笑道:“哼,三皇子少拿先皇论事,先皇好歹也是县丞之女所生,你不只不过是一个犯错被贬的浣衣婢所生。”
顾渊轻笑一声,在袖子里的手紧紧的握着,但面上却悠然道:“侍郎大人说的是,我确实是罪奴之子。母亲虽为罪奴,可浣衣婢也是为皇家效力,侍郎大人你呢?你又为皇室做过什么?身为国之重臣,不思忠君报国,却在这金銮殿上对我一个小辈斤斤计较,真是让人心寒。”
工部侍郎脸色一变,没想到顾渊会如此反驳。他一时语塞,竟不知如何应对。
顾渊也不等他回应,继续说道:“我虽为罪奴之子,我父乃是先皇,本王对皇室忠心耿耿。论资格,在金銮殿上亦不算辱没。侍郎大人若再对本王无礼,便是触犯了皇威,就不怕被治个大不敬之罪吗?”
此话一出,工部侍郎顿时哑口无言。他万没想到顾渊年纪虽小,口才却如此了得。无奈之下,只得低头认错,“三皇子所言极是,老臣失言了。”
楚易嘴角微微上扬,下朝后去了永安宫偏殿告诉楚玥,楚玥听后,颇有些震惊,“顾渊今日出露锋芒,这未必是什么好事!”
楚易眼中带了几分赞赏,似乎是没有见过这么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但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啊,他在金銮殿上的表现让人刮目相看,大臣们也不敢小觑他了。”
“顾渊在金銮殿上为自己正名,让那些对他不屑一顾的大臣们对他重视起来,未来的路还很长,如果现在树敌太多了,以后怎么办,不过他为自己的母亲正名也没有什么错,还需让他和我多加商量,以便为日后的计划做打算。”
楚玥喝了口茶有一种大器老成的气势,或者说是压迫。
“女儿如此聪慧,为父就放心了,需要为父做点什么?”
楚易想着顾渊登上了皇位,女儿是皇后,自己也算是国丈,对自己也有许多好处,倒也乐意帮忙。
“父亲,我需要您在朝廷中继续保持中立,为顾渊争取更多的支持。我想请父亲帮我寻一位精通兵法之人,我想让顾渊学习兵法,以便在日后更好地掌控军队。”
楚玥像一个下象棋的老者下一步就知道后面的步数。
楚易点头答应:“放心,为父定当尽力而为。顾渊天资聪颖,只要用心学,定能在一鸣惊人。”
顾渊走进了偏殿。楚玥看到他,微微颔首,顾渊走到楚玥身边,轻声问道:“南笙,你找我有事?”
“顾渊这次也算给他们一个下马威,但你在朝堂也不可太过于展露锋芒还是要结交大臣,获取更多的支持。”楚玥耐着心叮嘱。
顾渊虚心纳谏,已经有了点明君之相。
“我会更加谨慎行事。我应当做才能组建自己的势力,请太尉指点。”
楚易沉思片刻,然后开口道:“我有一群忠心腹,对我有深厚的信任。我想先让他们认识你,了解你,逐渐地他们也会成为你的党羽。”
楚玥觉得还缺点儿什么,“除了心腹,我们还需要在朝廷中拉拢其他大臣,只有化敌为友,才能在必要时侯发挥作用。”
顾渊眼中闪过一丝佩服,一个女儿家竟如此善于谋划,“我初入朝堂势力不大,我想与他们联系,他们未必肯?”
这句话无疑也是在提醒楚易,自己没有途径也没有人脉。
楚易老谋深算笑了笑,“这个简单。我会安排一些宴会和活动,在太尉府,邀请他们参加。在这些场合上,你可以与他们交流,趁机拉拢。”
楚玥和楚易对视一眼,压低了声音,“我打算让父亲立刻召集了心腹商议。让他们先熟悉你,作为皇子,不能仅仅依靠谋略和智慧,还需一支忠于自己的力量。你要切记,皇室的斗争不是一时的较量,而是需要持久的耐心和智慧。我们必须一步步稳扎稳打。”
“为父在宫中不能多留就先走了。”楚易如果来宫中次数太频繁会被怀疑皇子结交党羽,意图谋反,和他们两个说一声就走了。
“女儿恭送父亲”“楚太尉慢走。”顾渊倒是没有皇子架子。
“顾渊,现在开始学习功课。”楚玥挥挥手,王少师走了过来说:“殿下开始吧!”
“王少师请。”王少师坐在凳子上说:“臣想知道殿下的文化水平如何。”
顾渊微微一笑,地坐在王少师对面,回答道:“王少师,我对文学的了解仅限于常识和经书。”
王少师听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殿下谦虚了。既然如此,我便先考考殿下的经文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