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个——”温迪突然想到某个莫名其妙缠着旅行者大喝特喝的家伙,又悄悄看了一眼钟离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开了口:“你这朋友可能是得病了。”
“病了?”
温迪一本正经地点点头,“不错,就是病了。”
他也是酒喝多了,不清醒了,竟然会向这个平日里就不着调的家伙说这些事。
“这是一种病症吗?那该如何化解?”钟离思索片刻,略微疑惑地问道。
“这是相思病,只要两人情投意合自然不药而愈——”
这话一出,钟离便知道巴巴托斯又在不务正业地开玩笑的,但是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这个家伙倒是一阵风地跑了,早已不在璃月境内。
钟离轻笑一声,要是温迪还在这里怕不是要惊得瞪大双眼,毕竟钟离先生的笑可是屈指可数。
钟离暗自摇了摇头,他也是酒喝多了,不清醒,竟然会向这个平日里就不着调的家伙说这些事。
但是一想到巴巴托斯调笑的‘相思病’,却又沉默下来,钟离望着天上的明月,神色变得恍惚。
……
“喂,公子,醒醒!再喝下去真的会要命了。”
空有些无奈地夺下达达利亚手里地酒杯,头疼地站在边上拍掉达达利亚想要拿酒的手。
“旅行者看来很需要我的帮忙啊。”一道清亮的嗓音伴随着清风到来。
空痛苦地用手抚了抚额角,他真是脑袋进水了,竟然陪着这个家伙胡闹,“温迪?你怎么才来?”
“在来的路上顺便去看望了一下老朋友。”
忙得晕头转向的空来不及思考到底是温迪的哪位老朋友,连忙把站起来想去拿酒的达达利亚按在椅子上。
“你快来帮帮忙,这个家伙不知道怎么了,今天像是被下了降头一样,一直抱着酒罐子不撒手!”
虽然风已经带来了讯息,但是温迪见到烂醉如泥地达达利亚还是有些惊讶,他可从没见过愚人众的执行官如此失态的模样。
“完了,伤口又崩开了!”
空本来在须弥已经忙得焦头烂额了,突然达达利亚又跑了过来,更是让他难上加难,这伤口都不知道崩裂几次了。
若是换个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怕是早就不省人事了,而某位伤还没好全的勇士却还敢来喝酒,说实话,空觉得照顾这样的病人真的有点强人所难。
温迪像是没有看见空这副繁忙的模样,优哉游哉地从达达利亚手里拿过酒壶,对着嘴喝了一口:“你猜我朋友说了什么?”
达达利亚并不想搭理他,可是酒壶在温迪手上,他仍旧漫不经心地听着。
“我朋友说,他败了,哈哈哈,你说好不好笑,被称为战神的家伙竟然会不战而败,这可是我今年听过的最大的笑话。”
达达利亚毫不关心温迪的这位朋友如何,他只想拿回自己的酒,用来麻痹他早已不再跳动的心脏。
恍惚间,仿佛听见了什么,达达利亚的思绪稍微清醒,朋友?巴巴托斯的?
达达利亚的思绪彻底清醒,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从醉酒的状态醒来,勉强分析着温迪话中地意思。
突然他想到什么,达达利亚的眼睛亮了起来,以一个空还没反应过来的速度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空和一脸高深莫测深藏功与名的温迪。
“刚刚你说什么来着?我没仔细听。”都怪达达利亚刚刚把酒杯打碎了,他收拾碎片的功夫好像错过了重要信息。
“我说——好不容易老登开花,我可是好心做了一回护花使者!”
空听得云里雾里,挠了挠头从身后拿出一个耳坠,这是刚刚从地上扫起来的,估计是达达利亚身上掉下来的。
看着明显就是岩元素的耳坠,空陷入了深思,总感觉有点眼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