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桌下的手渐渐松开,还好还好,不能大面积传播,不然这东西又会让人上瘾,如传播途径不可控,那可就难办了。
“你二人在家中可说的上话?”换而言之就是,生意介绍给你们两个你们能做主不?
“父亲他老了,该让贤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夜祁汜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洛云宛有些惊讶的望着他:你这么说,你父皇知道吗?
远在京城的夜阑廷:忒!大孝子!
“哈哈哈,那就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人,是有胆识的。”邓良善都快忍不住要给夜祁汜竖大拇指了,他就喜欢这种又有能力还又狠毒的人,和他真像!
“这利益这么分?”洛云宛悠悠的说,既然要演可不就要演的真实一点。
邓良善伸出手指,比了两个手势:“三七可行?”
对面的洛云宛随即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邓老板真是豪爽啊。都如此分配了,我再推脱可就太不识好歹了,那这“七”我可就收下了,定不负所望。”
“唉!不是……我的意思是……”这邓良善急急忙忙的开口,他这才听出来,她这是把他的意思理解错了。他的意思是他七她三。
“多谢邓大老板,邓老板这人果然和名字一样。”还没有等邓良善说完,洛云宛打断了他,还给他穿了一双“大鞋”。
看着如此古灵精怪的女子,夜祁汜心里越发愉悦,终于,她也会在他的面前露出独属于女儿家的俏皮,而不是故作深沉。
“此时就如此定了。”夜祁汜也适时的开口,让邓良善没了反悔的余地。
“好好好,既然如此,那便只能这样了。”
邓良善有些无奈的说着,心里泪崩,他想知道,如果主子知晓,他把一半的利润稀里糊涂给谈丢了,会不会收拾他。
不过想来,以这些利润换来打开弦铭的市场,应该也会是愿意的吧。
他们已经几乎部署了许久,可都只是打通了原靖城以及周围的几个小县城。
那些行商的人都不中用,沾染了以后就不愿意再行商,恨不得每天死在白面上,这样的人,怎么可能配和他们合作,也干不了大事。也正是因为这些种种原因,白面还没有来得及流入弦铭内地。
只要他们控制住原靖城的人,不让他们跑出去,待弦铭点人都沾染了这个以后,再想戒,可就难了……
“那合作愉快?”洛云宛挑着眉,抬头看着邓良善。
“愉快愉快,很愉快 ”他已经快感动哭了。
……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子时将近,街道像一条波平如静的河流,蜿蜒在高地起伏的屋檐下。
“夜祁汜,我们去夜探城主府怎么样?”洛云宛一边下着楼,一边回头轻声和身后的夜祁汜说着。
却不想因为大幅度的动作脚下一滑,直直向楼梯下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