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落稳后,滕梓荆抬头环顾四周,这两翼禁卫一阵冲杀后,范府护卫已然死伤殆尽。
“滕梓荆?”
在禁卫后,一个男人握着长弓走出,来人正是燕小已。
伴随着燕小已的出现,滕梓荆也唯有苦笑一二,识趣的放下手中长刀。
“燕小已?什么时候宫中的禁卫还干起这差事了?”,滕梓荆倒是见过燕小已。
以往和陈萍萍不少一同前往宫中。
“宫中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
“来人!拿下!”
…
靠在墙壁,耐着性子,用草逗着蛐蛐。
古灵在等,只要时机一到就大功告成了!
少顷,后门处传出一阵甲胄摩擦声,古灵这才放下手中草条,起身整理一二后就示意谢必安跟上。
此时此刻,京都府尹的大堂倒是热闹非凡,有为出彩的就属范闲那爽朗笑声。
不过也不奇怪,郭宝坤那样子别说他会笑了,谁见谁也憋不住啊!
…
有人欢喜有人愁!
郭宝坤气的示意贺宗纬立刻要求梅执礼定范闲的罪,好让他耳朵清静些。
“大人!这范闲实在放肆!”,贺宗纬故作咬牙切齿,数落起来,“范闲这等行径岂能草草了之!?”
“若是如此,我庆国律法何在!陛下威严何在!”
“故!请大人明判!罚处这狂徒!”
闻言,梅执礼尴尬的看着贺宗纬,这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诉求呢合适,律法要维护,可是…这…这不能处罚范闲啊!”,梅执礼坏笑着摆摆手。
又是抿了口茶后,他笑道:
“这谁能证明范闲就是打人的凶徒?谁?你告诉我谁能证明!”
看着挤眉弄眼的郭宝坤,梅执礼接着拍手道:
“很显然!没有嘛!”
“即是如此,这便是诽谤臆测罢了!”
见状,古灵也是嘴角扬起,笑意满面。
都说这梅执礼傻,看来不是,这或许叫大智若愚!
有意思,古灵敛收起进去的心思打算在好好看看,毕竟这么有趣的戏码可不是常有啊!
范闲也是聪明,急忙点头附和道:
“就是!郭少!做人做事可要讲证据啊!”
“我是没有你门客多,我人微言轻又是初来京都,哪里敢如此啊!”
“还还是梅大人开明!”
郭宝坤气的支支吾吾道:
“你…!诗!诗!!”
听着那一声比一声高的诗,谢必安到是率先紧张起来,毕竟那晚所有过程都是看的清清楚楚。
“殿下,他快暴露啦!”,谢必安焦急的看着。
唯独古灵气定神闲,“不怕!他主意多!”
啊?
谢必安纳闷的看着。
这种时候,他就是猴子在世也是死路啊!
梅执礼抚摸着胡须,微微眯眼,若有所思道:
“什么诗啊!”
贺宗纬上前,手握折扇指着范闲道:
“大人!那日范闲在诗会时这首诗词便是出自他手!”
少顷,梅执礼也是昏庸的点点头,还故作镇定的嘀咕起来,“这诗!还真有些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