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煜与姚云裳一起站在姬煜的身边，大量的立体影像正在不断地在他们周围漂浮。

“袭击你们的是斯潘达尔玛特人。他们……呃，相较于人类来说是要强那么一丁点，但是也没好到哪里去。依旧是宇宙里极其弱小的货色。”

姚云裳下意识动怒地问：“他们跑来我们人类——呃……”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其实也不是人，“不，这群畜生来我们这里做什么？”

“抓人类去当劳动力或者奴隶吧。我已经把那些人类都扔出去了，他们自求多福吧。”

姬煜向芳昭系统说道：“芳昭，可以通过他们飞船的残骸分析出什么吗？”

“已解析。根据航行路线表示，他们来自于海因克尔星域，因为接收到了地球上产生的时空波能量反应才来到这里。”

“时空波！”姜煜惊讶地立刻看向姬煜，“是，应该就是……”

“啊，恐怕是我们分裂的那个瞬间，产生的时空波能量。这种时空波就相当于是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坐标。”

姬煜微微地沉思着，“那么，同样我们可以推断，不止他们这些斯潘达尔玛特人——”

“——还会有更多的家伙来袭击人类，是吗？”姚云裳心领神会地问。

“恐怕是这回事。”姬煜有点不快，呼了一口气，“这可不太好啊。我还没有来得及把上古的仙法知识给全部收集完全。”

“你难道不应该担心人命吗？”姜煜不可置信地说。

“我没听懂你的论点，难道我担心了会有用吗？”姬煜有点错愕，“弱小本身就是原罪，蚂蚁会怪罪你踩死它吗？”

“根据斯潘达尔玛特人的数据记录，他们似乎在海王星轨道被太阳系防御系统击坠。”芳昭系统继续波澜不惊地说道，然后打开了一个最大的立体影像。

“他们损失惨重，坠落到了海王星之后就使用了太阳系本地的梦族残骸修补飞船。”

姬煜、姜煜与姚云裳看着影像上一条庞大的青龙从口中喷射出吐息直接灭杀了斯潘达尔玛特人的飞船。

姬煜迟疑地说道：“芳昭，太阳系防御系统？”

立体影像立刻调整出了上古的梦族文明还依旧身处太阳系的画面。那时候的梦族人还能看出来与人类有一定的相似之处。

“当梦族文明决定全面进驻银河系之前，为了纪念与保护他们最初的首都太阳系，设置了一个隐藏保护机制与防御系统。”

芳昭继续解释：“隐藏保护机制可以一定程度上抹除太阳系的坐标——”

“——而我们分裂产生的时空波导致了太阳系被暴露了。”姜煜不快地插嘴。

“——而太阳系防御系统是当时梦族人创造的一个活体战争机器。”

芳昭投射出了一个新的立体影像，在画面上，大家看到在一个气势恢宏的实验室之内，许多的梦族科学官正在精心地制作着房间最中心的一个美丽的人偶。

“这就是太阳系防御系统吗？这不是一个人吗？”

姚云裳好奇地看着立体影像上的人偶，但是隐隐约约的直觉让她觉得这个人偶看上去有种熟悉感。

“这是太阳系防御系统的神经控制中枢，而真正的防火墙则是四个部分，”芳昭调出来四个巨大的立体影像，在大家周围的漂浮着。

“青龙、朱雀、白虎与玄武。不同的防火墙负责对应不同的敌人与战场。”

“嗯哼。”姬煜鼻子哼了一下，“有趣的小玩意儿，不过太阳系这种级别的小防御对于真正的宇宙大族文明是根本不值一提的。芳昭，可以将这个防御系统收归控制吗？”

“抱歉，我不能，姬煜。防御系统是活体战争机器，它的设置是独立于我之外的，会以附身的方式活在任何生命体之中。”

“事实上，原本的我也仅仅只有本建筑的控制权，如果不是你给我更新算法，我也无法达到现在的程度。”

“‘会以附身的方式活在任何生命体之中’……就是说，就像是，”姜煜缓缓地重复着她的话，“一个人的另一个人格，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