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鬼子上野带领特战中队180人日夜操练,一边是杨二郎兵布一线天夜以继日为大战准备,两队人马摩拳擦掌,大战一触即发!
来的四位分别被派到各个组。陈岩被指派到了一线天,他负责教授跳猫他们熟悉和使用从小鬼子那里缴获的各类武器,并单独教金凤使用狙击枪,每天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尾巴”——铁蛋,这小子说上次金老爹因为他受牵连,他要给金凤姐报仇,整天就缠着陈岩一起教他打枪。
刚过两天,杨震宇带着军师过来了。
“陈岩!陈岩老师呢?”,杨震宇大噪门一到这边就喊起来。
“二爷,陈教官正在那边看景儿。”有兄弟跑过来报告。
“陈教官?啥教官?老师怎么就成教官了?他去看景儿,看啥景?带我去看看!”,“陈老师说咱们这些兄弟要打胜仗必须正规,同时也要有纪律!”这小兄弟带着两位山寨头头,一小会儿就来到了一块大石头前,一缕杂草正随着山风左右摇摆着,却不见陈岩的踪迹。
“陈岩老师在哪儿?”
“刚才还在这呢,陈教官!陈教官!”小兄弟忙喊。
“在这儿呢,二爷、你们怎么来了”,那一蓬杂草忽然站了起来,原来是陈岩正顶着杂草隐藏在那儿观察马大哈那边的情况。
“陈岩,陈老师,我们过来看看你,这几天有啥招待不周的地儿,还请陈老师见谅啊,山里条件不好,可千万别苦了陈老师。”军师一脸真诚地说。
“哪里哪里,这里挺好的,风景好,各位兄弟也算卖力,只是按这个进度训练下去,那真的是还差很大火候。”陈岩直言不讳地说。
“等等,你说还差很大火候?啥意思?”二爷听到陈岩话里有话,赶紧问到。
“对,二爷,这些兄弟们只会一些简单的战术战法,虽然他们勇气可嘉,但如果真正遇到强劲的对手,恐怕就只有事倍功半了。”陈岩还是给二爷留了一些颜面,他说的比较委婉,没有直说兄弟们只会硬拼,只会出蛮力。
“哦,看来陈老师还真是行家!你说的对,我们这些兄弟这些年听我的听惯了,我让他们往西,他们就不往东,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如果说讲个单打独斗还真不行”,杨震宇看了军师一眼。
“还真不是单打独斗的事,二爷,这打仗讲究排兵布阵,以弱胜强,当然单兵作战的能力是胜利的基础,如果没有过硬的身体素质,想完成一些战略战术那就会打折扣。”陈岩讲起战术战法头头是道。
“二郎哥,你咋来了。”正说话间,金凤带着铁蛋跑了过来,她身上披着一件皮坎肩,带着皮制护腕,提着一把狙击枪,显得飒爽英姿,铁蛋过来又跑到陈岩那边,也没和别人说话。
“凤儿妹妹,啊不,凤儿,你咋样,学枪学得习惯不?”,“俺好着呢,咯咯,二郎哥你看,这把枪俺还给它取了个名儿,叫金乌,像太阳一样,俺又姓金,你说好听不?”看到杨震宇,金凤心情特别好,笑起来如花般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