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走后,杨震宇留下了军师吴大用。
“大用,咱哥俩认识几年了?”,杨震宇开口问道。
“二郎,咱哥俩在一起就不叫你二爷了,你属虎,我属兔,咱俩从十九岁到现在差不多有七八年了,要不是你灭了孙疤瘌,我也不会跟你,怎么了?”铁算盘有点摸不着关脑,认真地答到。
“是啊,大用,你我在一起已经有七八年了是吧,要不是你被孙疤瘌打断腿,咱俩还真不一定走到一块呢,这些年你帮我把青龙寨整的挺像样,真是辛苦你了,但有时候哥哥我觉得亏欠你挺多的……”杨震宇动了情,连中间那只“眼睛”都好像要流下泪来一样。
“二郎,你可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可能被孙疤瘌折磨死了,你和我客气不让叫你二爷,说到底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这些年寨子里的事,都是我们一起商量的结果,二郎你是人中之龙,大用追随有幸!”
“大用,先不说这些,我只问你,虎子下山那天,你和我说你上个茅房为啥半天没见着你影儿?”杨震宇正色道。
“二郎,那天我吃那死孢子肉有点拉稀,完事后我去和大黑他们练埋雷了,二郎,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咱哥俩可不带这么聊天的”,大用快要急了。
“大用,不是哥怀疑你,咱靠山屯这边怕是有鬼了!”,“有鬼?在哪呢?鬼和我有啥关系?”,军师更加急了。
“大用,虎子去追杀龟田那天,有个人救了龟田,那个人蒙着面,身形的动作很像你,左脚也是瘸的,而我确实那一下午没见着你,哥哥多心了”,杨震宇真诚地解释了来龙去脉。
“二郎,这还真见鬼了,你给我点时间,我要不把这鬼挖出来,我都不佩作你的军师,如果不把这孙子揪出来,我这铁算盘的句号,以后就改叫睁眼瞎!”,二爷的话彻底激起了吴大用的倔脾气。
“大用,行,这个帐咱们记着,你先别急,咱先商量一下这次怎么让虎子报这个仇”,看着军师认真起来的样子,杨震宇把话头一转,马上说起打仗的事来,有时交人交心,他相信自己的直觉——大用没有说谎!
“我先记着那孙子,二郎,你说的打地鼠阵是啥意思?”
“你玩过打地鼠没?对了,你是南方来的,不一定知道这个玩法,嘿嘿,这个打地鼠可老好玩了。以前我们这边到了秋天,一帮小孩抓个田鼠,弄一挖好的洞里,上面故意漏几个窟隆,然后放烟让田鼠跑,再在每个窟隆站一小孩,田鼠一漏头就敲一下,它就跑下一个窟隆,直到它跑不动为止,好玩着呢……”杨震宇兴奋而又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