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被张明阳掐得快要窒息,扭曲的面容却露出诡异的微笑:“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已经没有知道的必要了!魇魔,还不动手,老娘我都要被掐死了!”
听到女人的话,张明阳被愤怒冲昏的头脑顿时清醒起来。
他意识到眼前的母亲是假的,难道说,自己的父亲?
他还来不及回头,便觉得嗓子一甜,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只见一柄漆黑的长剑已经刺穿了自己的心脏,从背后直透到胸前。
张明阳只觉得浑身无力,掐住女人的手缓缓松开,无力地倒在地上。每次张嘴,都有大口的鲜血涌出。
看到这一幕,身后易容成张父的男子撕下了伪装,露出一张阴鸷的面容:“小子,想骗你还真是不容易啊。你心思如此缜密,如若不利用亲情作为诱饵,恐怕我们还真找不到你的弱点。现在你可以安心地去了。”
“在你临死前,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可不是你父亲,本尊是魇魔宗宗主!”魇魔宗宗主冷笑道。
就在这时,天边两道流光向此处飞掠而来,转瞬间便到达近前。
其中一人落地后说道:“师兄辛苦了,如若不演这出大戏,这个元婴期的小子恐怕会成为我们魔道的心腹大患。如今解决了他,我等才可放心,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正魔大战!”
“哈哈哈哈,少年终归是少年,略施小计便可取其性命。仙魔殊途同归,归根结底就是斩断凡缘。如若被凡缘牵绊,最后只会落得如此下场。哈哈哈哈!!”魔音肆意的狂笑声在空气中回荡。
魇魔宗宗主走到张明阳身后,一脚狠狠地踩在他的背上。
他用力拔出饮魔剑,只见张明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股强大的剧痛顺着背部传遍全身。
剧痛袭来,张明阳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趴伏在地上。
魇魔宗宗主又是一脚,狠狠地踩断了张明阳的脊椎骨。
张明阳的身体瘫软在地,连动一动都做不到,彻底没了呼吸。只有背后的伤口不断的向外流出暗红的血液。
看到张明阳已彻底失去呼吸,魔音急匆匆地赶到尸体旁,焦急地寻找着储物袋。
然而,令他不解的是,张明阳身上竟空无一物,没有储物袋的踪迹。
“咦,这家伙身上怎么会什么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魔音不禁喃喃自语,露出困惑与焦虑的神情。
天魔也闻声赶来,把张明阳的尸体翻过来,一同搜查起来。
可是,经过一番搜寻,仍旧一无所获。
魔音气得直跺脚,愤愤地说道:“这家伙,竟然没有把储物袋藏在身上,真是太可恶了!如此一来,那秘法岂不是再也无法寻到?”
魔音埋怨地看向魇魔宗主,责备道:“你为何直接将他杀死?留下一口气多好啊,这小子身上可是有神识秘法的。”
魇魔宗主还未及回应,一旁的女人便怒火中烧地反驳道:“魔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给那小子的丹药,害得我提前暴露,差点被他所杀。魇魔出手是理所应当的,这笔账,我们还没完呢!还是说,你是想借那小子的手除掉我?”
魔音闻言,脸色顿时变得苍白,眼神闪烁不定,急忙辩解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哼!”
魇魔宗主冷冷地哼了一声,对魔音说道:“魔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如果不是因为攻打重阳门的事被东洲正派所知,他们纷纷前来支援,我们哪里还需要你这种卑鄙小人?记住,若再敢坑害同僚,我第一个便拿你祭天!”
此时,天魔见状,连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如今我们与正道之间的战斗正酣,需要大家齐心协力,不必再为这点小事争执。虽然没能得到这小子身上的秘法,但好歹我们也除掉了一位元婴修士。若今日未能将其铲除,日后他成长起来,必将成为我们的大敌。”
魇魔宗主冷哼一声,随即转身飞向远处。
见到魇魔宗主已经向着重阳门飞去,其余三人相视一眼,各怀心思。
跟随着魇魔宗主的身影,化作三道流光,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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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余晖染红了天边,晚霞如烈火般绚烂,映照在无垠的大地上,犹如一幅壮丽的末日画卷。
在这片血色的天空下,张明阳的尸体静静地躺着,身下的血水如同破碎的红玫瑰,蔓延开去,与夕阳的色彩交织在一起,模糊了生与死的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