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靠近寒溪哥哥!”
“她凭什么!!!”
现在的林清灵眼眸猩红,发髻早已散开,整个人好似得了羊癫疯的泼妇,但凡是房间里摆着的,她能拿的动的东西,一股脑被她摔在了地上,支离破碎撒了一地。
若是仔细观察,不难发现她脸颊上与脖颈处,有淡淡的红色抓痕,像是狰狞的毒蛇盘踞在她的皮肤上,看着格外触目惊心。
林清灵指甲缝里还有血丝,光是脖子就被挠的出了许多血,不知身上是如何恐怖。
“那个贱人!胆敢这般勾引寒溪哥哥!”
“如果不是她的话,寒溪哥哥一定会忘了那个女人喜欢我,而不是被那个贱人迷的七荤八素,也不可能会给她赏钱!”
回了丞相府以后,林清灵得知宋落落与南寒溪如胶似漆的传言,嫉妒的几乎发了狂。
本就对宋落落与那个女人三分的相像而最近半个月都茶饭不思,在考虑神不知鬼不觉除掉宋落落的办法。
于是乎,娇娇小姐身子弱,又郁结在心,之前宋落落撒的痒痒粉没处理干净,导致身子又开始发痒。
这下听见二人关系更进一步的消息,属于是气急攻心,
这下,发痒的症状更严重了。
林丞相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急忙请了医官过来。
医官左查又查,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得留下几副抗过敏的药方,嘱咐了林丞相少量多次的给林清灵服用。
前不久林清灵陷入昏迷以后,浑身上下奇痒难耐,指甲把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挠了一遍。
娇娇小姐的皮肤本就水嫩,恨不得天天供起来保养,如何受得了连夜的指甲挠。
隔天林清灵怕毁了自己的脸,叮嘱春桃看着自己。
于是,春桃便彻夜守在林清灵旁边,守着林清灵,防止她挠脸。
然而,郁结在心,再加上有点过敏复发的意思,林清灵的病没有分毫好转的意思。
看着自己身上细细密密的,很是狰狞的红痕,她的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满脸。
结果脸上的皮肤本就脆弱,她这么一哭,再加上洋洋粉的功效被医官开的过敏药催化,导致她的脸也肿了,几乎要破相了。
视脸如命的娇娇小姐,怎么能受得了毁容,直接就把自己关在院子里生闷气,别说是亲爹丞相,就连来伺候的丫鬟也打跑了。
只是在憋坏了,饿得肚子叫,不得已出了院子找吃的。
结果听到了下人讨论淮安王府的八卦,说什么淮安王世子跟那个通房丫头凑在一起,行各种淫秽之事,如何如何伤风败俗。
众多吃瓜的丫鬟们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今天早上世子如何神清气爽,宋落落如何扶着腰又脸色潮红……
于是林清灵就破防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东西,一回自己的院子就好一通砸。
春桃是林清灵从小养在身边的丫鬟,哪怕连着小半个月不得安寝,也心疼这样的林清灵,便不顾阻拦进了院子,意图安抚林清灵。
不然眼睁睁看着主子痛苦,她也难受啊!
春桃在旁边跪着,劝着林清灵,膝盖被散落在地的瓷片几乎扎成了筛子,血汩汩的流出来。
她却是感觉不到疼痛那般,依旧尽职尽责的拉着林清灵,生怕林清灵因为生气脚滑磕着碰着。
“小姐,那个贱人就是个丑八怪,世子爷不可能真的对她动情的!”
“再者说来,哪怕世子爷当真动了情,淮安王那般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何会迎娶一个通房的贱婢嫁进来?”
“淮安王世子妃的位置只可能是小姐啊!”
林清灵砸东西的速度更快了:“我不管!我不仅要寒溪哥哥的人,还要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