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更令人不爽的是,他翻遍了大脑却竟然找不到一个可以帮助柏尔加斯愈合的咒术,谁让他是恶灵祭司,天生就与该死的光明犯冲。
最终只能掏出匕首,先替柏尔加斯将腐肉剜去,他语气郁闷,“忍着点儿。”
没等等柏尔加斯反应过来,手上的刀就刺上了那处伤口。
一阵剧痛就从伤口处传来,虽然经历过无数遍,柏尔加斯也还是没有习惯这种疼痛,何况他的人形体比兽体要敏感的多。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冰冷的锋利的刀割下他的肉,柏尔加斯猛地咬紧牙关,冷汗从额角一滴滴落下。
他甚至没力气去问一句自称对他肉没兴趣的男人为何会有这番动作就疼晕了过去。
林秋辞替他处理伤口,越处理脸色越难看,只这一个伤口的腐肉就已经将柏尔加斯的伤口扩大了一圈。
等他处理好这里再将其他伤口处理好的时候,发现柏尔加斯已经晕了过去。
“真娇气。”
林秋辞嘴里毫不留情嘲讽柏尔加斯,却也知道他是真的受不住了,现今没了折磨他的焰火,这家伙也终于能休息一下了。
林秋辞抬手弹了弹缚灵,缚灵一溜烟儿的松开了柏尔加斯,转而变小缠在林秋辞的手腕上。
林秋辞接住快要落地的男人,将斗篷取下铺在地上,将男人放了上去,为他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
就在他要带着柏尔加斯离开的时候,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行礼的声音从门前的缝隙中传来。
“帕伦克大人日安。”
“嗯,我来取圣液,你们先下去吧。”
真是讽刺,滚热猩红的鲜血还被包装了个“圣液”的称呼。
原来是帕伦克,林秋辞冷笑,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抬手拔下柏尔加斯的一根头发扔出去,一只如刚才一般伤痕累累的白狮就出现在空旷的地牢中。
林秋辞又取出奴役烛台分了一滴蜡油出来,又取出缚灵,将其中一扣取了下来。
如同圣庭所做一般将蜡油滴在缚灵上,将这小截的缚灵扔在白狮身上,转瞬间,室内燃起幽蓝色的团团火焰,与之前地牢的场景一般无二。
最后想了想,林秋辞还召出一只恶灵附着在焰火上,控制焰火冲向帕伦克。
吃了柏尔加斯那么多血肉,他身上的光明能量足够奴役烛火焚烧个四五天了,而且他不像柏尔加斯一般可以自己恢复能量。
林秋辞冷笑,他要将帕伦克从柏尔加斯身上拿走的东西全部夺走。
帕伦克刚进门就见“柏尔加斯”无力地趴在地上,他脸上挂着虚伪的笑,正想同他的老朋友唠唠嗑,却不想原本在白狮身上安静燃烧的火焰,铺天盖地扑向了他。
他甚至还来不及有所反应,就被锁链缠住拉进了焰火中心。
“啊——!”
灼烧灵魂的痛感直击大脑,帕伦克救命都来不及喊,只顾着凄惨的叫,他从未受过这种疼,只一下就将他疼晕了过去,但转瞬又被疼醒,循环往复,就像刚开始的柏尔加斯。
看着帕伦克疼的死去活来的模样,林秋辞冷笑着带着柏尔加斯离开,这只是刚开始,希望这位规则选中的棋子能够坚强一点儿,让他好好玩玩儿。
林秋辞走的潇洒,却没想到他这个操作,引起了规则的注意,给他送了一份“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