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想到,只是看着两名勇敢的警官生死不知,匪徒又那么猖狂,忍不住!”伯恩半真半假地说。
扎克也没继续深究的意思,这一行说到底还是以成败论英雄,破了案皆大欢喜,一切违反规定的行为都可以说是事急从权;相反,误伤、失败,你的一举一动都会放在显微镜下被人剖析,一点点错误都会放大无数倍,这些事,还是等以后熟了再给他说吧,又有谁不是从那个热血的年纪走出来的呢!
等伯恩系好安全带,扎克才将发散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从兜里掏出一个黑色手包,扔给伯恩。
“这是威廉斯堡区乔治警监专门给你的,为了感谢你这次出手,手尾已经处理干净了。”
伯恩在手包上轻轻捏了捏,里面是两个个指头粗细的圆柱体,像是小号试管,又像是医院用的注射器。
扎克一打方向盘,车子掉头离开现场。他们第四组向来跟进的都是大案要案难案,并且每次只派两名探员负责调查。这次是事情紧急,应纽约当地警局要求,他们才全体出动,既然案件明了,劫匪也已经解决,剩下的流程自然有当地警局跟踪,他们顶多等案件结束后留一份档案。
见到伯恩一副好奇的样子,扎克露出羡慕的表情阻止伯恩打开:
“等回家再看。这种关键时刻能救命的东西现在黑市上有价无市,抢手得很。现在只有乔治警监,头和我知道你手里有这玩意,千万不要告诉别人!”
想到老警员给受伤警员注射37号化合物时那肉疼的表情,伯恩大概明白了什么,当着扎克的面将小包放进腹部的内衬口袋,准备回去好问问乔老头这东西是否有副作用,再做决定,又或者,让系统分析下?
不想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伯恩及时转移话题,“所以我们这是去哪儿?回局里?”
谈到这个,扎克可就来劲儿了,他兴奋地说:
“托你的福,咱们去布朗克斯。
布朗克斯的负责人亚当˙弗劳利前几天接到线报,有人想打投注款的主意,而明天恰巧是洋基队这季度决赛最后一日,也是体彩投注的收尾日。
这几天他四处借人手帮忙布控维稳,生怕有人趁最后这两天搞事。
咱们头也被骚扰过好几次,本来磨不过情面要派我去,但知道我枪法不行还在犹豫,刚好你来了,这次表现这么出色,头就让咱们俩去支援!”
说着,他眉飞色舞:
“嘿,伯恩,你知道吗?
咱们今天干掉的两个抢劫犯,跟布朗克斯区的匪徒比起来,只能算弟弟,那里非裔和拉丁裔人的黑帮最多,如果情报是真的,咱们就跟着立功;如果是假得,咱们就当休假,那里红灯区的拉丁妞远近驰名,据说好多都是南美那边的选美小姐和超模过来捞金,咱们…”
“案情,案情!”眼见话题就要往颜色上跑,伯恩及时扯回话题。
“哦,对,案情。
弗劳利在爱尔兰帮里有个线人,说帮里有个抢银行的惯犯团伙要抢洋基队决赛那天,也就是明天的投注款,这可不是个小数目。但是球场太大,周边环境又复杂。他们那点人手根本不够,加上当地警局也捉襟见肘,所以咱们暂时的任务就是巡逻。”
“巡逻为什么不开局里的车?还有,咱们巡逻不去球场和投注点,在球场外转圈干什么?”
伯恩被扎克带着,先是换了了辆花里胡哨的敞篷车,到达洋基队附近后,也没有跟当地警员接头,而是继续开着车四处乱转,这古怪的行为让伯恩十分纳闷!
“球场周围布置的警察已经够多了,咱俩的任务是便衣巡逻,当然要沿着球场,把大街小巷都…等等,那四个辣妹绝对是南美来的,看她们的大长腿,那曲线,那色泽,我的上帝啊,我一定要记下这家的门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