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给你看看几个新款的口红,亲嘴不会留印的,你喜欢什么颜色?还有,你洗完澡干嘛还要涂这么艳的唇膏?嘿嘿,你好骚啊!......
看着她们手挽手上楼,中行一个人在书房愣着发呆,思绪有点凌乱,实在是不知道该干嘛?今晚是应该不走?还是应该不走?还是应该不走。
唉。。。答案都这么明显了,还走个屁呀!
念头一转,云中行忽然发现自己自从在京城和宓雪有过亲密的身体接触后,完全没了以往对女性的克制力,不再是不沾人间情趣的苦行僧。当然了,也绝非滥情的海王,可对于芷溪和落落,自己从腼腆羞涩的初哥无缝衔接到窃玉偷香的老司机,这算是成长还是蜕变?一时之间忘了那个成语,反正就是吃了还想吃,完全抵受不住。
中行收拾了一下思绪,给芷溪拨了电话。
:嗯,你刚才说让我今晚不要走?
:嗯。
:那我睡哪间房?
:你想睡哪间房?我的?落落姐的?
中行委婉回道
:呃……那个,那个有没有客房?
芷溪佯啧道
:客房?客房没有,哼,你睡沙发吧……
......
不行,看来要出大招了,必须拿捏一下。
:那你们先休息,我先回去了。
芷溪急道
:想死啊你……逗你两下你就玩离家出走了?
中行立马献媚回道
:嘿嘿……老婆大人英明,老婆大人明鉴。
:上来吧,我之前已经给你买了衣服,你要是找不到我的房间,哼......
女人就是矫情,明明千肯万肯,嘴上却总是要扭扭捏捏故作矜持。
中行上了楼,我嚓,二楼左右各2个房间,这是要玩密室逃脱吗?四份之一机会……好难选,好难选。这要是选错了估计得记恨一辈子。看来要再出绝招,中行突然用力蹬了一下地板,凄厉的大喊一声:哎哟........
左边的房门瞬间打开,芷溪先是探出头来观察,见中行捂着脚表情特别痛苦,忙急急的过来,关切问道
:你怎么啦,啊?怎么啦?
中行奸计得逞,涉险过关,但表情还是要继续做到位。咿咿呀呀说道
:没事,没事,只是撞了一下脚,很疼罢了,没断,估计没断。
芷溪却是大急,吃力地扶着中行,着急之下,眼里的泪水都快要掉了下来。
哎......云中行觉得自己真的是个大坏蛋,如此欺骗一个痴纯少女实在是应该千刀万剐。于是一把抱起宁芷溪,低头亲了她一下,潇洒说道
:小小痛楚算什么,就算把我腿打折了,我也要双手倒立来找你。
芷溪瞬间脸上一片嫣红,恼他没羞没臊,不由一巴掌拍过去。中行哈哈大笑,抱着她三步并作两步走进闺房,轻轻的放她在床上,四目相对,这空气中似乎弥漫着某种甜甜香气,让人心旷神怡,又蠢蠢欲动。
中行压抑住悸动的心,拢着她的发丝,无比怜惜道
:虽然我也想,但我把你当老婆,就不能再折腾你了。
芷溪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你摸摸。
中行失声笑道:这才多大呀!怎么摸?
:我是让你多摸摸我的腰,我知道你最喜欢我的细腰。
中行微觉诧异,感叹道
:我发现你什么都知道。
:过几个月就粗得难看死了。
:孕妇有孕妇的韵味,少妇有少妇的风情,就算你老了脸上满是褶子,那也是让人着迷的褶子。
芷溪吃吃笑道
:我知道了,你肯定喜欢cosplay,老实交代,你喜欢纯欲学生装还是御姐?你以前的性幻想对象是谁?
云中行直白道
:我没有性幻想对象,吃饱是最大的乐趣。不过我以前喜欢卖猪肉的萍姐。
:啊?卖猪肉的萍姐?她很漂亮?
:不是。
:她前凸后翘?
:不是。她偶然会送我一些猪下栏,还会偷鸡佬两个鸡翅膀塞给我。
:那她还挺照顾你的。
:我觉得她顺鸡佬的鸡翅膀,无非就是想嫁给鸡佬。
中行摸了摸鼻子莫测高深的说道。
:真的假的?那萍姐得手了没有?
:应该是得手了,后来鸡佬最爱唱的歌是“风萧萧兮易水寒”。
芷溪若有所思道
:原来爱情是这么简单。
中行一本正经说道
:能有多复杂?其实我很好得到的。你以前要是每天穿个露脐装在我面前晃悠,再给我一个眼神,说不定我们二胎都有了。
:去你的。
此刻方落落却是从化妆间里走了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才发现他们两个,会心一笑
:开工了?
芷溪恼道
:就差你了……
说完转身过去,一把抓住落落的睡裙,狠狠的打了她两下pp,两人又嬉笑打闹起来。落落终归是让着芷溪,没两下便败下阵来,挣扎着向中行求救,芷溪也找中行帮手。吵吵闹闹不亦乐乎。
中行觉得她们需要的不是帮手,也不需要帮手,更不能帮手,哪怕她们把这房子拆了,也绝不能出手。大小王是她们定的,你插手这就是王炸,不利于团结,这个是规矩。
云中行潇潇洒洒的打了个哈哈溜卫生间洗澡去了。
按摩浴缸好大,中行觉得这应该是个双人浴缸,一直觉得淋浴的时候唱的歌最好听,泡浴缸的时候闭目养神最怡人。但是两个美女就在隔壁,思绪又哪里能真正放空。回想起刚才调侃芷溪的话,假如她以前真的天天穿个露脐装来。。。呵呵,确实养眼。假如是宓雪的容颜,落落的上围加芷溪的细腰。。。我擦,这是什么鬼?乱七八糟的。。。那女人可不可以定制里安纳度的帅气,施瓦辛格的健硕加男优的騒情趣?这叉叉又是什么鬼?杨教授此时从云中行脑海里一蹦一跳的过来插话,少了我的智慧?你这样完美吗?
我顶你个肺,放空就是超越界限的胡思乱想。
换句话说,这世上没有完美无缺的人,你要想全部拥有,只能一个一个的来。
一个一个的来?这又是什么狗屁逻辑。
中行梳洗干净,出来一看,灯光却是调暗了许多,那两人早已消停,安睡床上,异常安静,此事必有蹊跷,只好轻声问道
:芷溪,我的睡衣呢?
:落落,我的叉叉在哪里?
此时传出两阵鼻鼾声,此起彼落……
中行只能强迫自己这样认为,她们都睡着了,我的内内怕是没有得穿了,没必要找,因为知道找也不会找到。要真找到了,估计会被砍死。谁让你找到的,姑奶奶们都没得玩了,不是姑奶奶,是两个小祖宗。也不能去其他房间,一样是手起刀落。
目测床很大,中间空着,留了位置,中行慢慢的从被子中间爬进去,爬着爬着,突然想起一件事,这算什么事啊?以前的皇帝召幸娘娘,那娘娘都是只能从被子里爬进去,我叉叉你个圈圈,我这似乎是被宠幸的节奏。节操呢?唉。。。我的节操已经稀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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