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大儒对着台下的学生讲着至圣哲理,陶宗清坐在台下痴痴的看着周围,只是睡了一觉不知道怎么就到了这里。随即便伸出手掐了掐自己的脸,至于为什么不恰大腿咱也不知道。“嘶,有点小疼”脸上的红印证明了刚才恰的力度。这让他感觉这不是梦。
“系统,系统,在吗?在吗?”陶宗清用手捂着嘴躲在桌子下小声的说到。却依然能被台上的老者所听见。
“不听就滚出去,书院不是让你来玩的,这是读书的地方,”大儒古松年看着台下,年轻的学生们默不作声全程看着手上的书籍一个个宛如木偶般,话语刚落,陶宗清眼前闪过白光便出了书院。
刚出书院,便是广阔的天地,四周除了有着一座近百米高楼其余的庭院最高也不过两层,各个庭院星罗棋布。至于再远点还隐约能看见群山。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议。但对于陶宗清来说却是顿感欣喜。他本就想脱离于原本的世界不受束缚,想着贱命,等到合适的机会便草草结束自己的一生,也就是这样他总是想的比别人多一点,当然是幻想的比别人多一点,毕竟也没见过什么大场面,也没读过什么书,甚至于思考都有时显得那么的没深度。
“如果我把院墙敲点下来,那老夫子就出来找我了。”陶宗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估计那古松年会把你头砍下来再按上去,你信么?”后面二楼的白发少年大声的说着朝着他抬抬头,可陶宗清刚转身,那头便被他自己打掉了下来,还说着话“就像这个样子,新来的。”
“不是,哥们,”陶宗清呆了一下,毕竟从小生活在法制社会哪里见过这样的事情“哥们,还在吗?”声音大了点,但似乎想起了刚刚白衣少年的话也不敢喊出大声点。“哥们还活着吗?这里是哪儿啊?”
“乾坤书院不知道吗?”声音随着头颅一起出现在了二楼无头身上。“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第一次来吧,我叫丘礼杰,你叫啥啊,从哪来的啊,来多久了啊,感觉咋样啊……”
“你的头!”陶宗清有些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还活着?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陶宗清试图将他当作游戏npc般交流,可刚刚头颅的让他依然感觉到后怕。
一道光闪出丘礼杰走了出来,穿着打扮简单朴素,敲了陶宗清两下头说着“你不该在这里来的,至少现在不是。”紧接着,白光闪烁。睁开眼睛映入眼前的就是清晨的阳光,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情似乎一点点忘记只记得的自己好像见到了人说了话。
起床,穿衣,刷牙,洗脸,又是如同机械一般的生活,又是无聊的一天。心思不在学习的他心安理得花着父母留下的钱财。新的一天又开始了,却又有些不同,就像本来原本近视的他没有发现没戴眼镜仍然看的清楚世界。
来到工作岗位,熟练的打开电脑开始写着下周需要拍摄的剧本,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更改了,依然没有到达自己心中想的样子。
颜梅走过来看着陶宗清“剧本好好写,大姐头都说好几次了,这几次每次写都写不出了,最开始不是写的挺好吗。”刚说完盯着陶宗清的脸察觉出来不同,拿手挥了挥说着“你看的见?你那厚的跟啤酒瓶底一样厚的眼镜呢?做手术了,不应该啊,昨天还带着呢,嘶,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