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至今也不清楚前因后果,当他背着斧子想劝父亲改干砍柴这一行的时候。他父亲的身影化作白色晶体当着哈特的面坠下山崖。眼前惊慌失措的科斯就是凶手。
“仇恨,有好几个月我的脑袋里只有这两个字。”身材健美的哈特凝向科斯的方向,继续说:“从那一天开始我就一直追啊追啊,直到看不见了小镇,看不见了大坝,我明白我彻底无法回头了。”
“你们走了多远啊?”
“三年能走多远我们就走了多远,距离已经是无所谓的事了,我早就把一切都抛弃了。”
话说到这里,尼可也放弃了劝说,她明白这件事必然是要以一个血腥的方式了结掉的。起于水坝,终于水坝。
次日。
哈特裸露着上半身凝视前方,脚旁插着七根木投矛严阵以待。
“你确定要在这附近旁观吗?会很血腥的,不适合你这个年龄。”
“没关系的。”
科斯的身影出现了,他左手举着半身大的木盾,上半身也披了几块木板“铠甲”,右手攥着两根木投矛和一根长木枪。
只见哈特摆出标准的投矛姿势,“嗖嗖嗖嗖”,投出四根投矛,三根投空,一根正中木盾上。木盾上插着一根投矛对科斯造成了一定的负担和不便,第五发投矛再次命中。
科斯将木盾丢下,向着对方回投一发投矛,然后努力将嵌在盾上的投矛拔下。哈特侧身躲过,俯身拾起一块石头和投石索。
投石索被抡得呼呼呼作响,科斯还来不及举盾抵挡,就被石头爆了头,倒在地上蹬了两脚就没了动静。
双方的交锋仅仅用了不到三分钟就以哈特的大获全胜告终。
年轻的男子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他没有做出什么动作,也没有移动,仍然在用坚毅的眼神凝望科斯的尸体。
“结束了。”尼可打破了一分多钟的沉默。
男子又愣了两秒,随后很从容淡定地点了点头,拿起身边三根木投矛其中一根走向科斯的尸体,向心脏又补上了一矛。
“接下来你要去哪里呢?”哈特转过身问。
“我要沿着河流继续走,你呢?”
“也许在这个水坝附近住下,度过这一辈子吧。”
二人分道扬镳,尼可继续踏上了前进的道路。
(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