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圆桌旁时,导演特意把白诗南安排到了监制旁边,以便两人能更好地交流。
监制先假正经地问了些白诗南一些问题,趁着白诗南找自己以前作品给他看的时候,趁机摸白诗南的手揩油。
越到后面,监制就越来越不顾脸面,若不是白诗南机智,一次次地引开话题,不动声色让自己远离他,躲在安全区域,早被监制吃的渣都不剩了。
后来,应该是顾忌到了现场还有自己的同事在这儿,监制稍微收敛了一些,但还是一杯杯地灌白诗南酒,只要白诗南拒绝,立马黑脸开始说合作的事。
要想成功拿下这个合作,白诗南只能配合着一杯杯的往肚里喝,编剧是个中年妇女,应该是看她一个小女孩这样被欺负有些不忍心,总会帮忙拦着一些。
白诗南也会时不时地去厕所吃药缓解一下,所以情况比第一次参加这种活动时好了许多。
一顿饭吃完,白诗南偷看了地下的酒瓶,三瓶白葡萄酒,三瓶红葡萄酒,还有一瓶茅台和几瓶啤酒,空瓶子全在她这边,说明全是她一个人喝的。
白诗南意识已经不太清醒了,觉得胃里一直在翻滚,所以让其他人先走,自己去洗手间呆了好一阵才出来。
监制则不怀好意地跟着白诗南到了女厕所门口,因为不能进去,只能一直站在门口等着白诗南。
而白诗南知道他的想法,一直呆在洗手间里不出来,来来往往的女客人都奇怪地看向门口的猥琐老男人,甚至连服务员都来劝导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