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切顺其自然。”
凤含从容不迫道,不管半庭新有什么馊主意。
自已都会见招拆招,有时能够反杀一回。
她怀中的黑猫蓦然喊了一声,吓得长咕抖擞一下。
这一幕落在将月旧的眼中,简直就替着这只软脚虾觉得羞耻。
这一点惊吓都承受不住,要他来有什么用呢?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别人在将府中伤了你。“
明明就是想关心她的话,说出来却多了一分冷漠在内。
将月旧只能退了出来,手中一直捂着自已的伤势。
那条白纱布被凤含触碰过,就觉得它始终有她的味道在。
将月旧从上到下,把白纱布摸了一遍又一遍,始终爱不释手。
直至他在长廊下,看到二公主对着自已满脸笑意时,才将自已的手不情不愿松开了它。
二公主看到他的伤势后,二话不说就立即扑了上来。
万分心疼道:”怎么了?“
她瞧着染了鲜血的白纱布,二公主的心肝都快跳了出来。
将月旧始终有点困惑,别的女人面对自已会不会脸红耳赤呢?
一步又步靠近二公主,让她慢慢后退到墙壁上。
腼腆嘛!
近一点,再近一点。
二公主完全深陷在他明澈有神的眼中,就想着自已好好感受这般温馨的一幕。
结果将月旧又后退了两步,两人始终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瞧瞧二公主都害羞了,也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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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凤含这块万年的铁石,才不会面对英俊潇洒的男子心动。
将月旧想了想,准备离开的时候,却被二公主挽住他的胳膊。
“你受伤了,我很是担心。我那里有医界巨擘,我立即就让他过来给你瞧瞧。”
二公主脸上的愁云越来越多,心里的确是担心他的伤势严重了。
“一些伤而已,你回去好好歇息。”
将月旧丢下这句话,就毅然转身离开了。
若是凤含有她这样关心自已,也是此生无憾了。
鬼二对她挤眉弄眼,希望她能够明白自已想说的话语。
二公主愣愣看着他们离开,心中很不是滋味。
原想自已跟上将月旧,但想到他不喜欢别人没事就打扰自已。
就因为这点,所以二公主才没有死皮赖脸跟了过去。
免得将月旧对自已心生厌恶,会对自已渐行渐远。
这种患得患失的感觉,从来没有停止过。
二公主回想起鬼二的唇语,好像是在说凤含。
难道他们是从凤含那里出来的?
鬼二不敢大声把此事说出来,就是怕将月旧按照军法来处置自已。
他的行踪,不喜欢被别人说了出去。
就算鬼二一身皮厚,断然也不能够挨得住这些大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