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寒在人群外看到刚刚发生的事对那女子恨得牙痒痒,她当即对一旁的苏月娇说道:
“苏姐姐你不去接一下自家弟子吗?我去办点事情很快回来。”
苏月娇刚想开口调侃夏寒两句一回头却发现她已不见了踪影,苏月娇无奈的摇头笑笑,心中感叹:
“那合欢宗的女子你要倒大霉了,自求多福吧!”
赢千岁伸手一跃代王仁义接下外衣,调侃道:
“王兄好艳福,一上来就被合欢宗的人看上了,要知道我想去人家还看不上我呢!”
王仁义不解,问道:
“什么意思?”
赢千岁愣了一下而后起念烧掉外衣笑道:
“王兄有所不知,只要你方才愿意或是追上去把这外衣还给她,人家便会带你日日共度良宵啊!”
王仁义听懂其意,心中无淫念对此不屑一顾,他面色如常玩笑道:
“那我岂不是亏大发,都怪你把衣服烧了!”
赢千岁心领神会的笑笑,那些妄图拉拢王仁义的人却当了真,大喊道:
“我神五堂掌门之女章语凤生的十分漂亮与少侠你简直天作之合,少侠你不妨跟老身一道回去看看……”
王仁义听过厌恶之情涌上心头,自己有门有派他们又不是不知,非要这般除了丢人又有何意?
他一脸不耐烦不再理会他们,仰起脑袋在人群中寻找祝莘镜身影。
赢千岁看穿王仁义心思,拍了拍他肩膀低声为那帮人说话:
“这不能怪他们,你是新人且一出山就拿下小榜榜首,被人争抢也是情理之中。
若换做是我家门派百年无人能上凌云榜,我遇上你这样的人我也会这样做。”
王仁义不想再谈,半晌没找到祝莘镜他心中焦急,在未能见到祝莘镜与夏寒之前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再谈,他皱眉道:
“赢兄你家宗门没人来接你吗?”
赢千岁听过心中一凉,敬你正直还以为你我能做朋友才对你说的真心话,眼下你这番话又是何意?
思索片刻后他猜想王仁义是未经人间疾苦无法体谅这些人才口出此言,若是如此有情可原。
事实的确如此,王仁义吃过最大的苦莫过于荒胚岛上数十年耕田种地,其它那一件事不是顺风顺水。
对世上大多数人来说,他的那些苦根本不值一提。
赢千岁出言试探道:
“不知王兄岁龄几何?想必一定家室优渥。”
王仁义没听懂,直言道:
“十七过半,家室贫寒。”
赢千岁听过摇头笑笑,认定你我不是同道中人,一言不发独自离去。
那些人眼见收买王仁义无望便不再纠缠,纷纷找向其他,王仁义看赢千岁离开张腿就要冲进人群寻找祝莘镜。
“王仁义,去哪呢?”
一声脆响自身后传来,回头一看正是领着祝莘镜的苏月娇。
王仁义见祝莘镜斗笠歪斜新买貂绒大衣也掉下不下毛乐道:
“见过苏师尊,师尊果然不同凡响。
咦,大小姐怎么看上去比我还狼狈?”
因苏月娇就在身旁,祝莘镜不好发作害怕被人家笑,便只是恨恨的瞪王仁义一眼撅着小嘴不说话。
反而是苏月娇代祝莘镜回答道:
“你这小子油嘴滑舌的,她呀,我也不知道大小姐是怎么在人堆里迷路原地打转的!”
祝莘镜连忙辩解道:
“都怪这破斗笠,遮住了眼,看不清才这样的。”
苏月娇摇头叹气道:
“傻姑娘,那你把斗笠摘了不就行了,看把我清风山小榜榜首都快急哭了。”
祝莘镜听罢说不出话,好像的却如此。
王仁义急忙接过话,生怕苏月娇再说祝莘镜半句,他问道:
“师尊,这小榜是何意?怎么没听说过?”
苏月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