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山,王仁义。”
随后照例取下剑递给祝莘镜。
祝莘镜如往常在台下观看,不过今日身旁多了一个头戴斗笠身穿黑衣的女侠客夏寒。
一声令下,比试开始,黄庸节节败退根本不是对手,王仁义也很纳闷这人是怎样撑到现在还没退场的。
在留手情况下,黄庸在第五手被击中腹部,他捂着肚子痛苦的在地上翻滚,那模样引人可怜。
王仁义生性悲悯,上前要前去扶他一把,毕竟他已经输了。
监礼这两日已留意下王仁义模样姓名,不多说什么,默默在册子上记下他名字。
老江湖的机警令夏寒察觉不对,皇龙玉的模样瞬间浮现脑海,夏寒心底暗呼不妙,这人是陈家茶庄的!
她急忙大喊:
“不要碰他!”
然而已经晚了些,王仁义应声回头看向夏寒不解何意,黄庸见机掏出一包毒药洒向王仁义眼睛。
这还不解气,趁着慌乱又连扔数十把飞刀想要取下王仁义性命。
监礼眼疾手快挥笔泼墨拦下飞刀后一脚将黄庸踹飞。
王仁义惨叫一声感觉眼前一片红暗,双眼钻心剜骨一般疼痛,他不知自己的眼睛已是止不住的往外淌着黑血。
祝莘镜见状眼泪刷一下流了下来,她慌忙来到王仁义身旁,扶住他急切的呼唤他名字道:
“阿义,阿义!我的人儿你没事吧!”
王仁义看不见她在哪儿,凭感觉推开祝莘镜,忍痛努力挤出笑脸道:
“阿镜不要哭,我没事,离我远点,毒还没散呢!别伤着你了!”
黄庸已被治服,一众监官把他摁住,他咬碎口中毒药愤恨的看向裹得严严实实的夏寒,阴狠道:
“我知道是你!他瞎了你一定很难受吧!哈哈哈哈!是你杀了芮……”
话没讲完夏寒便出刀砍下他的脑袋,血溅三尺远,众监官见状愤然将长枪对准夏寒,领队道:
“谁准你杀人的!熊将军在远处看着呢自会主持公道!”
夏寒走过去对那人快速露出半张脸,道:
“将军这事还请麻烦你了。”
领队见原来是夏寒,心中已有大概,他摆手示意属下收起长枪,换一副面目拱手道:
“请放心,属下一定妥善处理。”
夏寒将一袋钱交给他,道:
“这些东西你拿着,能帮你处理好这事,就算熊将军知道是我也还不要提我名字。”
领队收下钱心领神会,道:
“一定按大侠吩咐办事。”
处理好这边夏寒飞速来到王仁义这边,王仁义已经疼晕在地,眼睛依旧不住的在流血。
祝莘镜抱着他哭成了泪人不知所措。
夏寒见状一探鼻息,二扒开王仁义眼皮,看眼珠完好还没化脓松下一口起来,她急躁的骂道:
“别哭了!人还没死呢!把他给我,我带他去回生医馆,你快去找牵机堂的人,他们一定就在这里,直接报我名字说什么也要把掌门人请过来!”
祝莘镜被骂醒,一个踉跄站起来,顾不上别的浮在半空中大喊着:
“牵机堂门人在哪?”
夏寒慌忙抱起王仁义三两步冲出人群。
到了回生医馆,夏寒看大堂除伤者外不见堂主,于是怀抱王仁义直接冲进内房,火急火燎的大喊:
“张重明人在哪?”
内房一众人都在忙活,被突如其来的夏寒吓了一跳。
虽知晓肯定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不然也不会直接硬闯,但其中一位不识相的人却是怒吼道:
“你看看外面全是伤病的,哪个不急,哪个像你这样做事!给我出去!”
听闻此言夏寒怒不可遏,废话不说一把掀飞药柜,两道如雷响的巴掌扇在那人脸上,咬牙切齿道:
“问你话你就老实交代!耽误了性命你们一个都跑不了。”
一众杂役见状傻了眼,那人挨过打才老实下来,他捂着脸委屈巴巴道:
“师傅不在。”
夏寒怒目圆睁,候:
“不在?张重明你给老娘出来!门上挂的医者仁心是给狗看的!”
眼见事情难以控制,张重明才不紧不慢的从幕后走出,他手捋长须,道: